子。
“出钱吧。”赵长胜叹了一口气,无奈地从兜里掏钱。“宝哥厉害,一吃三。哎,宝哥,这比在菜窖子里挖煤还来钱快。”
“哪里哪里?别胡扯!上货(掏钱)吧。”
赵长胜扭头一嗓子:“台费——老板。”
何老板从楼下走上来。
赵长胜和周芳芳分别拿出钱来,各自把一千八百八十元给了李贵宝。
那个小伙子塌锅,得出两千元。小伙子没有马上掏钱,却掏出sh一u ji,慢慢地拨弄着号码,然后把sh一u ji贴在耳边认真地听着。
不着急,慢慢享受一下胜利的喜悦,李贵宝耐心地等着。
赵长胜点着一支烟仰着脸悠悠地抽烟。
周芳芳掏出sh一u ji看有没有什么未接的diàn huà,她心里惦记着田局的来电。
那个小伙子对李贵宝说:“大叔,请等一下。”说着继续拨弄着sh一u ji号码。
何老板从对边走过来问道:“咋了?”
那个小伙子抬起脸来看了看何老板,说:“我给朋友打个diàn huà。今天出来没带钱,让他们送过点钱来。”
“是吗?那你打吧。”何老板说。
小伙子低着头继续摆弄着sh一u ji
何老板仔细看着小伙子的举动,觉得有点不对劲,“哎?小伙子,你不是拨sh一u ji号吧?”
“拨了呀?哎,怎么对方没反应。”小伙子皱了皱眉头说道。
“不对呀?”何老板说:“我看你就没有拨出完整的号码,对方怎么能有反应?”
何老板这么一说,小伙子知道遮掩不住什么了,就坐在椅子上,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很不自在。
“哎,小伙子,你是不是就没给人打sh一u ji?”何老板看着那个小伙子问道。
这时,小伙子不敢看何老板一眼,他把头低下,没有吭气。
看见这情况,李贵宝就站起身来,瞪着小伙子:“你这后生,年纪轻轻的,怎么不学好?”
几桌的人都围过来看是咋回事。
这时,黑脸从另外一张桌旁光着膀子走过来,他用叠在一块儿的中指和食指敲了几下那个小伙子的脑袋,问道:“嗯?怎么回事?”
小伙子抬头看了看,见黑脸满脸横肉,胳膊上还纹着一个蝎子的图案,尾巴翘得老高。他的脖子粗得和脑袋一样的粗,身体敦敦实实的,像铁塔一般墩在地上,越发不敢吭气了。
“哎,问你呢,哑巴啦?”黑脸冲着小伙子吼道。
“我我给朋友们打diàn huà,他们他们都没接。”小伙子嗫嚅地说。
“小伙子,我在一边看着呢,你就没有拨一组完整的号码呀。”何老板说。
小伙子看了看何老板,心虚,没敢反驳。
何老板慢慢地说:“小伙子,你来玩,身上得装点钱啊。来这里也可能赢,也可能输。不敢不装点钱就来呀。”
“噢,他妈的!空手套白狼来了。”黑脸骂道:“我这一段时间闷得手有点痒。”说着就后退一步,扬起巴掌
何老板一听黑脸说他“手有点痒”就觉得不妙,便多了个心,此时又见黑脸抡起了手臂,她手疾眼快,急忙架住黑脸的胳膊,劝说着:“不敢,不敢!”
黑脸摇了几下,何老板的两手紧紧抓住他的那条胳膊不放,知道老板怕自己惹下什么麻烦便松了手,但眼睛仍然死死盯着那个小伙子。
看着这场面,小伙子的心里有点颤抖,恐惧c羞愧像两只虫儿爬在脸上,浑身上下感到不自在,做下这丢人现眼的事情,躲是躲不掉,逃又逃不了,只好在椅子上趿拉着脑袋,领教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