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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刘黎明递过一支烟,说:“牌不顺,烟来薰。”他们两个人反正闲着也没事,点着烟一边抽烟,一边等人。

    牛慧芳胡了几把牌,此刻正在兴头上,她把自己的右手伸开,呈刀状,一反一正地在牌桌边上来回磨着,说:“哈,我把刀子磨得快快地,争取来个一吃三。”

    看着牛牛认认真真磨刀的样子,刘黎明c赵大毛几个人都笑了。

    这时,黑脸回来后乐滋滋地说:“咱下去也拜了拜茅神。嘿嘿,看看我的手气如何。”

    赵大毛说:“怪不得,让我们干坐在这里,等了这么长的时间。”

    牌局的发展,果然被牛慧芳言中。

    重新开打后,牛慧芳依次是烂胡,吊白板摸c坎二饼摸之后来个边三条的龙摸子。

    一片惊呼。

    老板何洁也闻声过来,笑着说道:“呀!牛牛厉害。东风第一枝,奖励!奖励瓶海飞丝洗发液。”

    “牛慧芳,牛!”

    大发麻将馆从开张以来,还是第二次出现这样的情况,上次是宝哥,何老板奖励了一盒软中华。何老板所谓的“东风第一枝”,即坐东风的人一鼓作气把其它三个牌友打塌。

    这帐好算,不像平时数点子对金额那么麻烦。明哥,黑脸,赵大毛各掏2000元,台费160元,牛慧芳一锅净赚5840元。

    面对这种局面,黑脸有点疑惑不解,他挠了挠头:“哎?我刚才拜了茅神了呀,怎么还不顶用?”

    “心不诚则不灵。”瘦猴精幸灾乐祸地说:“呵呵,再让你刚才馊,还关灯!”

    “滚一边去。”黑脸有点不高兴。

    “说啥呢行话没错,三男一女,等于送礼。”观战的瘦猴精不痛不痒地敲着边鼓。

    刘黎明看了牛慧芳一眼:“唉,掏吧。这是干啥呢将近十天的跑出租收入没有啦。昨天也输了,我昨天就发过誓,今天不来麻将馆。”

    瘦猴精接上话茬:“不来不来又来了,不打不打又打了,打了打了又输了,本想扳本谁知输得更惨了。”

    “哈哈哈”

    黑脸若有所思,刚才拜了茅神,原以为手气会好些,结果还是输了。他挠了挠头,说:“有人说,打麻将不顺的话,就去狐仙山拜狐仙庙,挺灵的。过两天抽个空,咱们去拜拜狐仙庙哇。”

    “哈哈,旱路不通走水路呀。这黑脸,想开办法了。”刘黎明对大伙指了指黑脸,说。

    “这一段手气臭得很,去试试。哎,谁去?咱去吧,明爷?”黑脸对刘黎明说。

    “去就去。”刘黎明答应了。

    “你俩去呀?到时候如果有空,我也去。”赵长胜说。

    瘦猴精c周芳芳看了看,说也有去的意思。

    “刚好坐一车,我开车。”黑脸说。

    麻将,以其独特的魅力让人们着迷,而人们则向它行贿大把的时间c精力与金钱。

    晚上十点多,打牌的人们大多疲惫不堪,从下午两点半打到晚上十点半,除开晚上吃饭的半个小时,七个多小时的摸牌打牌,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排列组合,劳心费神,再有吸引力的游戏也难以抵挡瞌睡虫的侵袭。

    麻将馆有输有赢的人们或低沉或愉悦地离开麻将馆回到家的港湾抛锚停泊。

    牛惠芳对刘黎明说:“明哥,捎我一程行不行”

    “行,别说捎你啦,专程送你都没问题。”

    “还是明哥,不愧为是明哥。”

    看着他俩一前一后出了门,黑脸对何老板倒醋:“老板,我看这小牛想k一明爷,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坐下吸土,站起来吸风。嘿嘿嘿。”

    何老板见黑脸这么乌七八糟说了一通,就白了他一眼:“尽说脏话,把人们想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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