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从来不知慌张,总是稳稳扬蹄,实有大将风范。
他已决定,纵使它是头驴马,也要把它养大,成为自己坐骑,因为它的确独一无二。
三天来,他几乎跟它耗在一起,甚至亲自割嫩草喂它,惹得阿祖直生闷气,反悔找了一
头怪东西,反让自己落单。
第四天中午,三人终于打探到方子秋消息。那是在汝阳城告示栏上,贴着一张公告飞天
银狐被捕,受损失者,可前往指认,还画了人像。谷君平一眼即已认出左眉角有颗黑德的方
子秋,那黑痣在眉角处,只显露些许,却瞒不过相处甚久的谷君平。
三人为之怔诧,方子秋怎会变成飞天银狐肯被当成窃贼被捕?
四处打听之下,始知飞天银狐闯入本城首富金员外家中行窃,忽然昏倒而被捕。
方子秋会行窃,而且会突然昏倒?
这在一流高手,根本是不可能之事。
关小刀三人认为其中必有蹊跷,得想办法探情实情不可,必要时,还得救人出来。
三人遂住往接近金大户却较清幽之安宁居客栈,也好能就近办事。
三人吃过午餐,同聚一房,讨论事情。
关小刀道:“方二哥被捕似乎有十天之久,该和师爷人马追截有关吧!”谷君平道:
“你是说他故意被捕,以逃过追截?”
关小刀道:“或许有这可能,只是他怎会选个小偷罪名?要是我,干脆去打县太爷耳
光,来得有面子。”
谷君平道:“子秋一定不会当小偷,我敢肯定,一定是被栽罪,他平日自命清高、风
流,再怎么惨,也不会自贬人格。”
关小刀点头、“这么说来,问题出在金大户身上了?”
谷君平道:“目跟他脱不了干系。”
阿祖道:“跟那飞天银狐也有关。”
关小刀道:“若能够,或该到衙门见见二侠……”
谷君平道:“不成。”
关小刀道:“为何?”
谷君平道:“二哥犯的是窃盗罪,县太爷必定要追贼,如果我们表示跟他有关,那岂非
有了收贼嫌疑?说不定还因此惹祸上身,还是别去为妙。”
关小刀点头:“倒是有理,既然这样,只有先向金大户下手了,他风评不佳,惹毛我,
就搬他家当。”
阿祖叫道:“这个我来即可!”似乎搬家当,他最内行。
关小刀瞄眼:“整座金矿送给你如何?也不怕被压死。”
阿祖闻言伸伸舌头,未敢再说,毕竟此次风险太大,否则方子秋怎会栽在金大户手中?
谷君平道:“要行动,也得等夜晚,到时阿祖留下来看守,我跟关兄弟前去便是。”
阿祖道:“抓贼,我可内行哦!”不敢说自己也经验丰富。
关小刀道:“你是被抓很内行,上次偷我银子,不到三分钟即被我抓到,有何话说!”
阿祖斥道:“那是检的,明明是你掉在地上,你敢说我偷?”大有翻脸之态。
关小刀不想再跟他吵,道:“好好好,算你拉的,我现在要去偷人,不适合你吧,娘娘
腔!”
阿祖一愣,已然困窘:“你想干什么?”
关小刀道:“偷金大户,男的叫绑架,女的叫偷人,不适合就乖乖留在家中。”
阿祖瞪眼:“不去就不去,少给我说恶心的话!”说完,径自回房,不愿再谈此事。
谷君平道:“你到现在还没弄清他是男是女?”
关小刀苦笑:“就是怕弄清之后无法接受,他这模样当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