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腰际抓出绳索,就想相人。
“你来吧!”
君小心双手奉上。
那人又觉有诈,未敢再跨前一步。
君小心瞄眼道:“难道你们只习惯向别人投降吗?那么不信任人家!”
领头那人冷道:“谅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让两人刻尖抵住君小心背脊,绳索抛丢,套人他手中,再点了他穴道,这才相信君小心确实是想投降。
领头那人不解:“好好的,为何要投降?”
“我已说过,不想死嘛!”
那人冷笑:“你总算做对了一件事情。”
另一人道:“我看他是有意让哥哥逃走,才自我牺牲。”
领头那人嘿嘿冷笑:“我岂会想不出来?可惜他忘了自己在咱手中,他哥哥怎会舍他于不顾?”
两名黑衣人但觉有理,已嘲笑小心自授罗网。
君小心瞄他们几眼,想杀杀他们的威风:“别想的太完美。只要我一叫,说不定你们就人头落地了。”
他想着要是哥哥武功恢复,这事自容易办成,不禁瞄向明月。已然西斜,四更天就快过了。
那鼻子被划者,登时给他一个响头,运笑:“你叫啊!看谁有本领取我脑袋!”
君小心瞪眼,有心让他五根难受,遂尖声喝叫:“来人啊!三颗脑袋全砍下!”
嘉然间天际有若劈雷,传来震烈琴音,入耳生疼,东山上猛然基出青芒,迅捷无比地往那三名黑衣人shè去。只听叭地一呐,三领头颅飞高,六颗眼珠仍瞪得血大,青芒回旋一扫,头颅全被带走。
三具尸体仍未倒下,六只手们不停地抓向不见的脑袋,血往喷得半天高。
君小心吓得呆愣,自己一时戏言,却当真搞下三颗脑袋?
血柱喷完,尸体终于倒下,君小心好不容易才从恶梦中醒来。
那青芒不就是飞神峰所出现的第一当?若真是他,为何又要砍下这些人头?
还有那琴音,为何在此时响声大作?而且只是一刹那即消失无踪?
君小心呆坐当场,连绳索也忘了解开。
不久,脚步声传来,是君小差和金玉人赶回,他俩闻及隆隆巨响,心知有变,君小差情急之下。功力已复,两人送赶忙追运,
乍见小心呆坐地面,仍差数十丈,君小差急叫:“弟你可安好?”一个天马行空,划出长虹,飘落小心身前,见他无恙,心头稍安,笑意已露,这才往四周寻去,见着三具无头尸体,不禁皱眉:“这是怎么回事?”
君小心自嘲一笑:“是被我放剑光砍死的。”
“什么光?”
“青光。”
“会是他,天下第一当?”
君小心苦笑:“青光是错不了,至于是否是第一当,我就不清楚了。”
他很快将方才事情说一遍,金玉人好像听见了,往那三人手中利剑抓去,仔细端详,目光落于到尾那犬牙特长的骷髅头。
她心神一凛:“会是他们?!”
看小差问道:“姑娘认得?”
金玉人手指抓了抓剑柄,仍说了:“不瞒两位,前次金玉楼失窃血麒麟,守卫即被这骷髅持有人所杀。”
君小心当然不陌生,上次在洛阳城外,也逮住几名持有这标志的人。
“他们好像不怎么正派……难怪第一当要杀他们。”
替第一当找出好理由,君小心对他更具好感了。
君小差不解:“他们为何要抓我们?”
君小心瞄向金玉人:“或许你爹知道。”那眼光已询问金玉人也该有所线索才是。
金玉人摇头:“我爹没说,我也不清楚,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