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上下才嘘气,直呼要命,如若多来一名像此绝顶高手,恐怕今天非得有人挂彩,甚至躺下不可。
金王天定定心神,瞧向家人,庆幸未出意外,再往人群瞧去,人潮摇摇晃晃,jiāo头接耳,却未再有人敢越雷池一步,心知把辣心和尚击退,那些人自视功力不够,不敢贸然再犯。
“派七剑阵守候。”
一声令下,金不二立即把旁边掠阵的七名剑手调来守门。
金王天已领着众人回返屋内。
在大厅上,众人仍是满怀心事,辣手和尚的武功已将众人震惊至少,他们知道事情并没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尤其是金王超,一招不出即被吓呆了,平日狂妄,现也收敛不语,私底下也却决心要报此仇。
沉默一阵,金玉人眼看父亲似无技可施,说道:“爹,事已至此,不如另找帮手,那些人是不得宝物,不死心的。”
金王天叹声:“真是祸不单行,时下紧急,一时也调不回高手。”
金不二道;“少林派离此不及百里,不如出帖邀人,毕竟辣心和尚是少林叛徒。”
金王天道:“话是不错,但若出帖,未免弱了金玉楼名声。”
“这是难题……”为顾及面子,金不二也未敢再提。
金鹰yù言又止,毕竟他所提意见,父亲总是不热衷,眼角转向金玉人。
金玉人会意,说道:“爹,不如把第一当请来,消息是他放出,自该由他收拾,何况,不管事情如何,总得找他算这笔帐。”
金王超恨道:“帐是一定要算,非得拆他摊子不可!”
金王天瞄他一眼,金王超不敢再出声。“是请他来帮忙,还是算帐?”
经过辣心和尚一闹,金王天已觉得得事情并非想象中那么容易解决,是以对于找着小心,可能泄出不死丹一事,已不再那么到在回避一眼前事先解决再说。
金玉人想起君小心,不觉想气也想笑,自他出现,金玉楼未再平静过,然而自己却不怎么恨他,反而觉得他行来古怪,还带着那么点玩味的意味。
“当然是两者一起来,先找他算帐,然后再找他帮忙,反正他说‘无所下当’,收钱办事,在不能砸招牌之下他非来不可。”
金玉仙道:“还是先请他帮忙,至于他为何传出消息,楼主不如私底下问他即可。”
毕竟她仍以为天下第一当是失踪武林二十年那位,对他仍存一分敬意,未敢私自得罪。
她平常不多言,从不干涉楼中事,但每一出言,金王天总是不忍拂逆她的意见。
“看来只有再请他来一趟,唉!希望事情别愈闹愈大才好。”
“爹,我去请。”全王超跃跃yù试。
金玉人却识破他心思,冷道:“你只想教训人家,拆了人家摊子,现在不容你胡来。”
金王超叫道;“事情是他惹出来的,难道还要向他磕头不成?”
金玉仙轻叱地道:“超儿不得胡来,何时学来如此毛躁?”
金王超登时闭嘴,他娘要是罚下,可比父亲厉害数倍。
金王天冷道:“你还是担当不了大任,叫爹如何能放心把事情支予你办?”
“孩儿下次不改进……”
金王天转向女儿:“就由你去请他。”“女儿现在就去。”
金玉人拜别父母,很快退出大厅,走向休刀坪。
为今之计也只有等第一当前来再说,金王天除了下令严加防守,也遣散家人及金不二,独自一人沉思,想着该如何应付接下来的局面。
金玉人赶往洛河畔的休刀坪,还只是朝阳东升不及六尺,君小心哪有可能如此早开张,她也不急,慢慢浏览这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