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更重要了!”
“你不怕爷爷捷足先登,或是锤罪?”
“怕什么?说不定他来了,玩的比我更开心,必要时,我还可以用脑力,将他震得呆呆的。”
君小差轻笑:“希望你有这份功力。”
“快啦!多练几次就成了,这是后事,咱们先弄些布条、纸张,也好贴它满城。”
君小差平日喜欢题字画画,纸笔现成已有。兄弟合作,不到一个更次,已写妥数十张,随后君小差抓着它们,掠门而出,准备张贴,将消息传出。
小心和公孙pào则挖地洞,将元宝藏妥,这才安安稳稳地睡觉去了。次日,天未亮。洛阳城已鼎沸。几乎所有大街小巷都贴了一张惹眼的字条,尤其东城门那数丈长布条,从城顶泄往半腰下,更惹人注意,里头写着:
“火麒麟尽养不死丹,金王天有福了。”
这宇若是他人所题,倒也说说罢了,但若标上“天下第一当敬题”,江湖中人要不相信就难了。
消息传入金家,金王天睑色早已铁青,这分明拆了他的老骨床:此大事岂能封锁得了?不撕还好,这一派人撕传单,无异是yù盖弥彰。
金王天又怪自己决策失算,不得不稳下心,立即宣布金玉楼上下全副武装戒严。
未用早膳,早已将金家所有首脑聚集在天王正厅,连平常难得出门的金夫人,此时也负剑上阵。
夫人名玉仙,乃是峨嵋上代掌门凡苦师大得意俗家门徒,一手太清剑法已尽得真传,年四旬出头,却不见老态,貌美若观音,博得美观音雅号,此时她可美不起来,一脸吃重。
金王天忙不必说了,粗眉早已锁成结,多年来未曾如此紧张。此时却显得不安,养练已久的“泰山崩于前面面不改色”的修为,全然失效了。
天正厅一阵沉闷,还是金王超最无耐xìng,他看来并不那么紧张,关心的竟是宝物。”
“爹,您手上真有天下至宝不死丹?”
他本长的仍算俊挺。但过于修饰。连眉毛都剃得平顺挺长,给人浮华不实的感觉,他又习惯地眯缩着眼。以表示智高眼低,已把过小的眼珠给拖长,倒有些獐头鼠目,与其华贵装束实不相称,其妹玉人不知说他多少次别装成那模样,他是改了不少,但一有特殊情况。又原形毕露了。
不但是他,在场所有人也和以询问眼睛瞧着金王天,他们需要答案。
金王天深深吸口气道;“没有。那是谣传。”
他仍不肯说出,毕竟瞒着家人,一时难以解释心中私心。
“既然没有,外头为何会有传言?”金王超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金王天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幸好金玉仙识上大体,知道如何为丈夫安排台阶。
她冷道:“超儿不得胡言。你爸的事,岂容你如此过问?天下至宝,就算在金家,也由不得让你知道。”
金王超满脸委屈。却不再发言,默默立于一旁。
金不二把话题岔开:“大哥。这消息很可能是君小心他们所为。”
昨夜派人探访。并无具体结果,此时出了事,他也觉得心生愧疚。
幸好金王玉不在场。否则他可要责怪小心不够意思,把老爹搞得如此紧张兮兮。
金王天终于明白君小心为何硬要元宝,原来是早有预谋,然而让他想不通,如此至宝,他为何不要?竟然完好入初地送回?难道为的只是想给金玉楼添麻烦?
金玉人嗔声道:“会是那小子?他不是已替爹找回血麒麟?又怎会胡言乱语?”
想及君小心前次买卖,临到约会时间。他还赌得忘形了,不觉这小子行事古怪,不可以常理猜之。
她又问:“二叔您确定贴字条的人,和君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