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举手答‘有’呢,然后就会像小猪抢nǎi一样,自相残杀!”
金王玉迷惑道:“怎么会呢?他们怎会自相残杀?”
君小心他笑道:“有什么办法,他们都是当大游侠。不顾杀一番谁知哪个是正牌货?”
金王玉更是不解了。
君小心似也不愿再绕着这问题打转,老大口吻道:“金蛋老兄你也别老土了,这个‘大游侠’三个字,只要懂得发骚的小孩,就知道这么回事,个个抬着自封为侠,你还自命不俗呢!你看我头上。”
他指着自己额头。嫩白中透着一层红晕,看不见任何疤痕,他却精彩有加地说道:“你看我这个抱,在三岁时就是为了争大侠客,争得头破血流,一直争到六岁半还杀不完敌人,最终发现到处都是大游侠,当上大游侠也实在没什么面子,终于痛改前非,不再当了,呵呵!你还真的把它当宝贝,要不要出去找你同党厮杀一番?以享同名之乐?”
君小心笑的促狭,他额上可没疤,也未曾为了大侠客之名,和人争得头破血流。早在幼年时,听及大侠客到处皆是,他老早就觉得太俗气了,捉弄都来不及,哪还有心自封为号?现又闻及有人想当大游侠,也想好好调佩他一番。
金王玉此时可无心见他额上是否有疤,整颗心被小心给捣乱了,本以为当大游侠是何等威风,亦是积聚数年的梦想,谁知小心一句话,就全然变了样,先前那股清新不俗,此时也灌满了俗气和窝心。
再瞧瞧小心那促狭的神态,两道目光似要把自己给瞧得一丝不接。要当大游侠,多少也受他感染,如今被他说得一无是处,还当啥大游侠?
金王玉干笑道:“我现在觉得……金蛋大侠也不错了……”
君小心霎时击掌拍手:“对!你想的可真透彻,悟xìng惊人,一点就通,什么俗不俗?只要突出就不俗,金蛋比起大游侠,可差上十万八千里,独一无二,不当他,要当啥?你的出名就指日可待了。”
被小心这么一说,金王玉也感受到一种喜悦,频频轻笑:“我也有这种感觉了……你觉金蛋要如何侠名远播呢?”
君小心呵呵笑道:“这个容易,只要你每天生一个金蛋不就成了?呵呵!会生金蛋的鸡,想不出名都不行!”
金王玉笑的更窘:“可是……要怎么生?”
“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君小心贼样道:“你家的藏宝窟在哪里?”
金王玉诧然不解道:“你这是要干啥?”
君小心媚笑几声,道:“当然是要你生蛋了,呵呵!你可知道,生金蛋是必须找像藏宝窟那种地方才行的。”
金王玉若有所悟:“原来你是想搬宝窟里的东西?”
他露出紧张而为难的表情。
君小心邪眼一瞄,笑个不停:“唉呀!你想到哪儿去了?咱们是人,哪来会生蛋?那只是要你双手能搞出银两来,就算是生蛋了。”
金王玉急道:“不,我不敢偷……”
君小心截口道:“不急,不急,不是‘偷’而是‘拿’,那东西可是你家的,怎算是偷?”
金王玉急道:“可是它全是爹的……”
“你爹的和你的又有何差别?”君小心大言不惭道:“我爹的东西。哪一样不是随我拿?他哪敢吭一声?做人就是要这样才够味嘛!”
金王玉问道:“你不是说,你爹早过世了?”
“这……”君小心可曾说过此话,暗自憋笑吹牛吹过头了,但他脑筋转得快,立时有了说法:“就是如此嘛!老的容易翘辫子,我爹早就想通这道理,在生前就和我串通好了,有东西尽管拿,有银钱一起花,我看你爹也差不多了,你该有自己的主见。”
金王玉是想要有“自己主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