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
或而冲力过猛,前蹄往对崖崖面一触,叭然一响,那崖面吃力不了,竟也崩裂偌大岩块,眼看烈马即将失前蹄,随着岩块掉落万丈深渊之际,那烈马竟然不慌不乱,猛又长嘶,训练有素地猛然缩身,前腿急抬,后腿猛蹬巨石,砰然一响,巨岩被踢个碎烂,马匹借此反弹力道又拔高数丈,直往空中蹿去。
在此时,本是见不着载人的马匹,猝有一道青影从马身侧面飞出,直冲山岭,那青影飞蹿速度简直匪夷所思,只一眨眼,巳暴蹿百丈开外,迎面而来,正是那神秘、透着水晶般雪白的七音城。
那青影并未停滞,身未落地,已撞往城门,双手一抬,轰然暴响,那铁塑石砌的城门竟然被打个稀烂,灰屑来不及掉往地面,肯影巳暴蹿而入。
里头一片宽敞,晶白石块延伸数十丈,直到尽头,厅堂已奔出儿名慌慌张张、高矮不齐、老少不一的素衣人。他们乍见青衣人,立即猛喝扑身过来,掌剑齐出,想制人先机。
那青影更不怠慢,立即掠身迎前,双掌猛抬,以一敌众,霸气十足,欺扑过去。只一触招,叭然暴响,那儿名素衣人竟然连一招都接不了,全然被震得倒滚地面,口角挂血,显然受伤不轻。
他们目露骇色,不相信有人能一招打伤自己,又再次反扑。青衣人也未停手,双掌再抬,猛然又劈。
猝然有人喝喊住手,白影电shè过来,然而他并未拦住青衣人出手,几名素衣人又被击退,困缩墙角,十分狼狈,还好,青衣人似乎并未想要他们xìng命,伫立当场,未再出手,凝目往白衣人瞧去。
白衣人一副书生模样,年约四旬,长得仙风道骨,手捧七弦琴,他很快拦住青衣人,喝声道:‘阁下是何人?为何擅闯七音城?!
说话间,两眼含电,疾往四处扫寻,本以为千军万马的嘶喝声,必定不少人来犯,没想到竟会只有一人,他不禁更加吃惊。
紧跟白衣人身后,也掠来一名素衣美fù,她紧张万分,双手紧扣白玉琵琶,未敢一丝松懈。
此时两人也巳瞧清来犯的青衣人,只见他满脸络腮胡,目光飘逸,看来并非凶神恶煞之流,尤其他那脸淡然笑容,清雅悠然,似如游客在等待欣赏美景般的那股闲情逸致,这哪像是方才连破大门,击伤几名手下的狠辣之徒?
中年书生登时觉得一股压力沉湎压了过来,寻遍心中所认得任何江湖人,就是没有这号人物,不禁又脱口问道“阁下何人?为何擅闯七音城?”
青衣人轻轻一笑,气定神闲地瞧向中年书生及美fù,以及那几名被自己击退的素衣人,最后仍将目光落于书生身上。
“你就是城主独孤放了?”
青衣人目光瞄向书生手中那把七弦琴,似巳认定他就是城主。
他又道:“琴身三尺七寸,北海玫瑰精金所造,薄如蝉翼,色如玫瑰;琴弦如彩虹,分七色,似弦丝,却是万年难得之九龙鲸吞软玉所切割、雕磨而成;七色、七音、七夺命,看来必是那把惊天醉仙琴了。”
中年书生捧琴的右手微微晃动,这把镇城名琴,自该一见即懂。
“不错,正是老夫,阁下是……”
青衣人轻轻一笑:“闯你城堡、毁你城门,该不会是朋友吧!”
他说的十分直接而坦然,听在书生和美fù耳中可不怎么好受,连问个名号都不可得,分明是来挑衅的。
美fù已迫不及待,嗔道:“你到底是谁?七音城与你何仇?”
“无仇。”青衣人淡然回答。
中年书生和美fù闻及“无仇”两字,颇感意外,似不相信这位一上门就毁去城门、伤人手下的人,不是为了寻仇而来?!
不但如此,青衣人更潇洒地笑了笑,说的更明白:“无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