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远在派出所门前徘徊了一晚,几次变故他已经难以分辨世界的真假。
基本确认他本身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人应该是他杀的。
他还有很多未了之事,但就此身陷囹圄心有不甘,现在深感人生匆匆时间无多。
外面纳凉的人不少,聚在一块,有打牌的,有摇着扇子聊天的,有独自面对一扎生啤嗑着毛豆花生的。时间是逍遥的过着的,酷热的夏天他紧抱着双肩。
最后还是决定亲自回一趟老家,然后再自首。
小虎通过跟踪梅挚早已发现了常远,同时他也发现了小哈和白衣青年,那白衣青年有意的向他藏身的地方看去,给了他一个嘲讽的表情。直觉告诉小虎白衣青年不好对付,他报告给密室的老者后,转而跟踪常远,他已经确认常远也是神人,虽然多能力让他忌惮,但看样子只是是刚开启神力,应该好对付。
常远的案子还没达到网上通缉的程度,而且现在还没发现他越狱。买了第二天一早的火车票。
一夜未眠,自己的出租屋内待矛盾的等着jg chá的到来,最后却一早坐在高速行驶的火车上看着灰色的天空,分不清是内心渲染了天空,还是天空渲染了内心。
下了火车辗转长途车,乡镇qi chē回到自己的老家,常疃。随着国家建设能力的扩展,乡间公路也铺的沥青,只是往来的矿车带起阵阵烟尘将路边的绿化树蒙上的一层灰色,村内的主路路东西走向还算整洁,房屋都是坐北朝南,现在家家户户都是红瓦房,盖得晚的房子地基起的高一些,房子也高一些。常远家的房子便笼罩在邻居高屋的阴影之下,常远曾发誓让自己的父母住上大大的房子,现在看来笼罩在自家的阴影,就像去不掉的诅咒。
自己家离马路挺近的,走过两家门户就到了。刚到自家门口就被里面出来的人撞了一个咧斜,打眼一看是自己的东邻居,一个快五十岁的大娘,从邻村嫁过来的,家里有两个儿子,都在外打工,具体干什么不清楚,但很得邻居的心,到处炫耀。
这邻居村里面横不过厉害的,净欺负老实的,典型的看人家比他过得好他就不乐意到处使绊子挖坑,
常远出于礼貌喊了声“窦大娘”。看样子又是来占便宜的。
窦大娘也被撞得一愣,瞅了瞅常远,看了看常远的行李箱,“远回来了?不在外面干了?”满脸的幸灾乐祸,“你这不是做上领导了吗?刚听你妈说当上领导准备在城里买房子定居,怎么tān u了?tān u在城市里是混不下去的,你看看你大哥老婆孩子大房子,车都买了,跟在城市里住一样样的。”
心想要坐牢了要不要抽着婆娘一巴掌,但考虑到老实本分的父母,哦了一声,就懒得理这臭婆娘,让开回到了家。
没有得到应有的附和,窦大娘那个揪心难受。回头考虑怎么给这家人点颜色看看,气咻咻地离开。
常远回家是没有通知父母的,突然的回家,再看孩子的表情,让父母心里一突,难道失业了。
看到自己的父母,常远还是没有忍住眼泪夺眶而出,说起了自己可能shā rén了,闻讯三人抱着哭成一团,常远如孩童般被母亲抱在怀里。
隔壁听到哭泣声音的窦大娘,靠着多年靠墙的经验搞清楚了原因,这可是大事,在农村嚼别人的耳根子是特别自我感觉良好的事。
“可了不得了”这窦大娘可能是练过狮子吼,半个村都能听到,这调动大家积极性的技能早已点满。
“可了不得了,常老五家shā rén了”这精准的的标题让“某某竟然怎样怎样90的人都不知道”的标题悍然失色。
shā rén在村子里可可是了不得的大事,于是左邻右舍的都出来守在常远家门口跟窦大娘打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