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c荒人c猎人,地位由低到高自然是和其职业的难度c危险程度有关。野湖需要群体共同完成,所以野人绝大多数都是个体实力一般的流民,也是职业流民中人数最多的一个群体。
这次自发来到东门的流民中,也是以野人占了大多数。不过这些野人的团队配合也是没得说,就是穿的土了点,否则单看队列还真象那么回事,野湖的队伍毕竟也是在黑区打磨出来的。
以黄大海二人为首是大家出发前内定的,打仗不比谋生计,在战场上没有头领不行,不听指挥,更是会坑人害己。现在这些野人得了黄凯龙的命令,立马就由之前略显慌乱的状态中走了出来,很快就散成了百米见方的一个大方阵,场上所有人都圈在了方阵之中。每个野人都有相对固定的站位,高处俯瞰就如同一个矩阵一般。这些人一边奔跑到位,一边用眼角余光保持着和其余野人之间的相对位置,同时解开身后的背包,在往外飞快扯着什么东西。
海大川此时也已经走到了老秦头附近,乐呵道:“老爷子,这打鸟这么有趣的事情,你怎么能一个人玩儿呢。”这时,场上所有人也都抄出了家伙,搭伴肩背互抵站在了一起。
一个种族能够兴旺,不能说感情起了多少作用。但一个种族能够不亡,一定是有各种各样的感情将同族牵绊羁绊凝聚在了一起。就好比人类,虽然在末世自私是一种再正常不过的价值观,但人们依然会为了家人战斗,为了兄弟战斗,甚至一些莫名其妙的感情也会让原本的两行路人成为战友并肩战斗。
在龙溪镇东门外发生的这一幕,固然感人,但渡鸦可不会因此手下留情。借着俯冲的巨大势能和威压,厢兵和流民就齐唰唰被掠倒了一大片,有四五人瞬间就被几只渡鸦联手带到了半空。
“海叔,救我!”一个流民中的小年青,最多就20出头的样子,被两只渡鸦抓住了两肩直接带到了半空,另有两只渡鸦立马对其进行腹背攻击。不一会,这个年青人就没了声音,内脏的污血淅淅沥沥从空中洒落,尸体也被远远的抛在了铁蒺藜的钢网阵上,发出刺耳的金属与皮肉碰撞的声响。
其他几位被抓起的厢兵或流民也是类似的遭遇,一个个鲜血淋漓c惨不忍睹。这一幕看得场间众人睚眦欲裂,都红着眼睛握紧了手中的u qi。
只一回合,就让约十余人遇难,照这个打法,这里的百多人很快就会被这群渡鸦蚕食干净。
龙七因为已经向北方跑出去了一些路程,所以避过了第一波攻击,但他心里却不由想得更多。他估计现在在西门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那里的厢兵一定也会遇到同样的袭击。希望西面的总镇府已经撤离完毕了吧,按照现在的战力对比,獴兽和渡鸦们要形成合围之势只是时间问题。
“不知道山爹什么时候能赶到,还有该死的闪字营,为什么流民营的人都来了这么多,我怎么连闪字营的影子都没看到。”龙七一边快速赶回,一边暗暗想道:“必须要拖住这帮畜生,为山爹争取时间,真要让它们进了镇子,它们可不会仁慈。龙溪镇的心血基业,必将毁于一旦。”
待第一波渡鸦攻击后,只有身体与武力强悍的寥寥数人略有斩获。老秦头双手交错,互相磨着黑白狗腿的刀刃,所谓临阵磨刀不外如此,脚边是刚才被他一刀斩落的一只鸟头,这也是第一波攻击中,人类这边唯一的杀敌战果。
“老爷子老当益壮啊!”黄龙凯由衷赞道。
海大川也情不自禁的补了一句:“这黑白狗腿饮血的传闻果真不假,刀一旦出鞘,那就是大杀器。”
在前面一个回合中这两个镇东流民营最强悍的猎人虽然没有大收获,但也连翅膀带腿的砍下来几根,算是小有成绩了。
老秦头一边磨着刀,一边抖着自己的肩膀咬牙说道:“不行啦,老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