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来了有些阵子，天气也已经冷的差不多，教室里连个空调也没有，早晨时候常常让人觉得教室寒冷。莫莹衣服穿了件厚外套，把自己脖子都裹住了，给人感觉被杨雯还保守。

    中考之后，班里同学盼着考分出来。已经发下来试卷，戴林觉得应该又是倒数第一，大概只有莫莹希望发下最后一张试卷给自己班里排名估个数。胡帅说她不是第一也是第五，让她放心成绩不会差太多。莫莹觉得自己成绩考的都挺好，人在后面也不知前排报的分数是真是假。

    虽然戴林自高一以后，习惯了人在最后考场考试，到了高二他也不希望把光荣传统继续下去。每次课代表发试卷，戴林看三分钟之后都会拿红笔描下分数，或者把分数撕掉免得被前后位看到自己成绩。戴林逃过谁的眼睛，也逃不过莫莹眼睛。

    最后一张英语试卷发了下来，戴林瞅了两边又重新算算分数以为发错，让莫莹给他看看。莫莹说没错给了他，戴林望着成绩想着成绩把试卷分数改成了八十还是不满意，丢人的失落之火，催促着他把英语试卷握成了纸团，接着又展开给撕成了六块被莫莹拦住。莫莹抢了戴林试卷说，别撕留着老师还要他改错题。戴林抓着她说，这还该什么，用她的做作业就行了。

    莫莹手掐戴林大腿，不让他撕，不准他撕试卷。戴林只好作罢，直接把试卷放进了抽屉里，懒得总结分数。到了课余时间，莫莹去胡帅去了操场，戴林也不再教室，小不点正英走到戴林座位想看他成绩，因为出去没有实现看他英语成绩的愿望。

    英语课过后的课余时间，正英走到莫莹旁边先是和她聊衣服，说说他们寝室事，接着就是要看戴林的英语试卷。戴林说正英主动来有预谋，莫莹给正英让位置，两个人你来我往没有争过正英，给了她试卷看。正英拿到试卷看分数说他，考了这么高分不让看真小气。一旁的莫莹笑了，戴林说是呀，做人要低调。英语课代表听见戴林考八十五分走了过来纠正说，戴林一共考了五分，那个八是他自己加上去的。

    八十五分与五分差的不是一点远，戴林说，本来他想低调被小不点弄巧成拙高调了起开。还好上课时间到了，不然那种英语五分尴尬，让人太无地自容。欧文飞小声对坐在前面戴林说，班里我们男生谁也不佩服，就佩服林哥，以后要跟他混，并勉励他把优良作风保持下去。戴林转身小声说欧文飞，下次好好努力，把倒数第三位置让自己也坐坐。欧文飞听完戴林说的话，抱手说幸会幸会。

    正英班里偷笑了一节课，到了中午还穿了个纸条给戴林，上面写了个英文字母单词。戴林看过之后没有读懂准确意思问莫莹，纸上写的是什么莫莹拿着笑说，五，一二三四五的五。拿着这张纸条，戴林给莫莹要了两英文单词，将纸条原路送给了她主人。莫莹想了想戴林让她写的两个单词，应角提他腿，向他示意自己知道他什么意思。戴林解释说是逗正英玩的。

    正英看了戴林给的纸条，发呆了半节课，她同位课余时间问莫莹给正英写的什么，莫莹指着戴林示意问他。戴林说没写什么，接着人沉默了下来。

    到下午班主任发了中考排名，对半个学期考试做个总结，同时宣布以后每个月都有月考。班里同学包括莫莹去看成绩排名，戴林坐在位置上心里惆怅万分，那张试卷最后位置肯定是戴林两个字。正当戴林知道最后一名是他之时，赵岩坐在他旁边说他考第一不算什么，关键是胡帅竟然考了第九名。

    戴林掐着赵岩手说，真希望这不是赵岩的手，而是另一个的。赵岩赶紧把戴林手挪开，揉揉胳膊笑着走了。过了会儿莫莹走过来十分高兴说，这次她考了第一，考了第一。莫莹手抓着戴林手，完全忘了戴林拔凉的心情。到了晚上学校广播高二年级全级前五十成绩排名，杨雯第一，莫莹排了第四十九名，胡帅即便考前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