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传非人,法不传六耳。请大家看最全!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将那繁复的图纹烙印在这真实存在的羊皮之上。
苏灿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他想到了那三足鼎之内的法阵,为什么只是跟自己脑海中那第四幅图相似,为什么简略的可以用粗糙马虎来形容。
不是对方没有得到那第四幅图纹,而是当年刻下那法阵之人,同样受到了那股无形之力的制约,无法将那图纹完完全全的呈现在现实之中,所以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将那个图纹简化无数倍,从而可以烙印在三足鼎之上。
而哪怕被简化了无数倍,却依旧可以在这几千年岁月变迁中,以一种完全违背物理规律的形态生生不息的运转,无时无刻不在提炼生长液,绝对堪称奇迹。
如此一笔,哪怕那三足鼎中简略的法阵再粗糙,比起贼道手中视若珍宝的那个法阵图,从层次上而言,差距绝对可以称得上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来形容。
苏灿不由大胆的猜测,刻录这个法阵之人,会不会就是那个时代,那九幅图的传承者?会不会就是王琦口中的那个带着上千童男童女,在秦始皇眼皮子底下大摇大摆的逃出海外的徐福?
苏灿又想到,自己既然无法烙印完整的第四幅图纹,那么可不可以如同前辈的做法那样,退而求其次,选取图纹中的一部分,为己所用?
苏灿想到这里,心头也是豁然开朗,愈发觉得如此可行。
而一旁红衣女只是静静的看着脸色变幻不定的苏灿,却并没有寻根究底,毕竟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
而且她现在也没有心思在意这些,看着眼前这家伙还在那沉默不语,却是忍不住主动开口道:“对了,我来这里是告诉你,经过这两天的驱毒,小丫头身上的蛇毒仅剩最危险的脑部区域有残留,而且我刚才检查了一下那个小丫头的身体状况,如果由我在旁护法,我相信完全可以一次性解决掉那最危险于顽固的蛇毒,你看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苏灿一愣,也从杂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却是有些古怪的看着这个红衣女:“你似乎对那小丫头很上心来着?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良企图?”
他发现自从这两天自己给小丫头连续几次的驱毒以来,原本对这些不怎么关心的红衣女,却是几乎次次在场,而且对小丫头的上心程度,居然比自己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事出反常必有妖,让苏灿不由得不怀疑这女人。
“不良企图?你什么意思?”红衣女眨眨眼睛,特别是看着对方那暧昧的眼神,不由瞬间明白过来,接着就止不住又涌起一股暴揍这家伙的冲动
“不要动手哦,不然我可不保证先前的承诺能否兑现。”
“你!”
红衣女咬牙切齿,最后却无可奈何,只能憋屈的冷哼一声,脸色不自然的道:“我只是觉得这小丫头跟我有缘”
“有缘?”苏灿的表情就愈发的怪异起来,就连一旁的贼道,脸上也多了一丝疑惑,不过紧接着似想到了什么,再次看向红衣女的时候,眼底已经多了一丝明了之色。
而看着苏灿这副表情,红衣女再也忍不住的暴跳如雷:
“老娘说的有缘,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苏灿眨眨眼睛,一副没心没肺的道。
“你小子,你别逼我”红衣女感觉自己的小宇宙就要爆发了,而这时,苏灿才懒洋洋的笑着:“好吧好吧,其实我随时可以开始治疗。”
面对几乎处于暴走边沿的他也不敢再过分的打趣了,要不然鬼知道这女人会不会抑制不住火气,真要冲上来对暴打自己一顿,估摸着打了也就白打了。
这两天里,他也看出来来了,哪怕是贼道,对这女人也毕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