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四合院外,往日冷清的几乎看不到几个行人的胡同,今日却停满了各种大部头牌照的公务车,让原本就狭窄的胡同更显拥挤。
此刻,苏家老宅的会客厅,气氛显得格外的压抑,一个个几乎只能在电视上见到的面孔,此时齐聚一堂,一个个脸色都有些难看。
而身为苏家当代的家长,苏俊毅只是巍然端坐在主座,一双眼睛正专注的盯着手中的青花瓷茶杯,好似里面那ji p大红袍好似雕着花儿一般。
“老大,这件事情你可一定要给我这个做弟弟的一个交待。”身为苏家排行老三的苏俊杰,此刻第一个跳起来,对着苏俊毅满脸委屈的哭诉着道,“我那个可怜的孙儿苏云木,你总该记得吧,年夜饭的时候,你也是见过的,多么乖巧听话的一个娃儿?结果呢,被苏灿那个小杂种一碗扣下来,掉了八颗牙,嘴里锋了二十针,那嘴唇都快跟香肠嘴一样了。”
苏俊毅眉头微微一皱,不知是因为苏俊杰的话,还是因为对手中的茶水有些不合口味。
苏俊杰的话刚落,下首一个西装笔挺,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的老人,就咧嘴呵呵的笑着:“你的孙儿才二十针,我那个孙儿的脑袋,都快被敲成释迦牟尼了,那满头的包,满头的豁口,整整缝了一百多针,而且听医生说,我那个孙儿被砸的脑袋中度脑震荡,这些都好说,不过现在医生说我孙儿精神上受了刺激,能不能恢复还是个未知数”
“老苏呐,你那个外孙儿,可真够狠的呐,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居然能下这样重的手。”老人脸上虽然露出笑容,可是那笑容之中却透着一股寒意,“这明显是把我的孙儿往死里折腾呐。”
“就是!苏老,你们苏家家大业大,我们自认不能比,但是我们也不能这样被人随便的欺负,我们的孩子,平日里捧在手心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欺负过?居然要去吃倒在地上的面我们这些当长辈的,听着都心疼呐”
“”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让整个会客厅如同菜场一般乱成一团。
终于,主座的苏俊毅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那清脆的落桌声,却让原本乱成一团的会客厅都是一滞,一个个眼睛齐刷刷的落向苏俊毅,却见对方悠然的从兜里摸出一个指甲刀,很是专注的修整着自己的指甲
苏灿跟苏明珠和苏山进入苏家大宅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外边庭院里站着的众人,从这些人一副狗腿似的装束,就可以看出这些人不是i shu,就是司机。
而这些人也是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进入庭院的苏灿,一个个眼神之中都透着不善。
毕竟,用一句老话来说,主荣臣荣,主辱臣死嘛,他们今天来苏家的目的就是兴师问罪来的。
苏灿无视周围数十双灼灼的眼睛,悠闲的跟着苏明珠径直来到了会客厅,正好看到苏俊毅放落茶杯令整个会客厅都噤声的一幕,看到苏俊毅拿出指甲刀悠闲的姿态。
再看看那些因为苏俊毅放落茶杯,而吓的噤声的家伙,此刻一个个脸红的如同猴子屁股一般,却敢怒不敢言,不由嗤笑出声。
而苏灿的笑声,如同点燃了hu一 yà一一般,整个会客厅直接炸了,一双双眼睛愤怒的盯着苏灿,而第一个跳出来的依旧是苏家的三爷。
只见他面现阴沉,双目喷火,几乎气急败坏的指着此刻踏进门来的苏灿:“你这个小畜生,居然还敢笑。”
首座,正在修理指甲的苏俊毅听着苏俊杰的骂声,手上的动作就是一顿,眉头也是微微皱起,而面对苏家三爷的怒火,苏灿却满脸不在乎的笑容,瞟着面目扭曲的苏家三爷,眨眨眼睛道:“小畜生叫谁?”
“小畜生当然是叫你。”
“对,就是小畜生叫我。”苏灿笑眯眯的挺着脖子道,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