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刘敬业一眼,随后转身走了。
即便他走出很远,马永甄仍然不住的回头看他的背影,忍不住喃喃道:“男神,就是这么有魅力。”
“咳咳”刘敬业没好气的咳嗽两声,当着一个女人的面,夸另一个女人是大忌,而男人也同样,他没好气的说:“最烦你们这样的花痴,看到女人就当做女神,看到帅哥就是男神,你们是姜子牙啊,说封神就封神!”
马永甄忽然窜到他身前,目光犀利的打量着他,咯咯笑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刘敬业不知道这算不算吃醋,但确实有些不舒服,他撇了马永甄一眼,没有说话。
马永甄更开心了,像只欢快的小鸟要飞上枝头,忽然她神色一变,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道:“你说,把刚才那个男神介绍给雨欣怎么样?”
出人意料的是,刘敬业立刻掉头,道:“好啊,我们想个办法,让他们坐在一起吃饭,然后给他们的酒菜里放入烈性chun yà一,生米煮成熟饭,你觉得怎么样?”
马永甄脸上泛起了冷笑,感觉两人好像西门庆和潘金莲,正在商量毒害大郎。
不过马永甄知道刘敬业是在开玩笑,甚至还有点赌气。
闺蜜,闺蜜男友,她,这该死的三角让她陷入了沉默与纠结中。
也正因为如此,刘敬业平日和她打打闹闹,说些荤话,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接触。
马永甄默默的推着轮椅,刘敬业也能感觉到她的心思,无奈的唱到:“一步踏错终身错,下海伴舞为了生活,舞女也是人,心中的痛苦像谁说,为了生活的逼迫,颗颗泪珠往肚吞落”
马永甄满头黑线,喘着粗气盯着他的后脑勺,忽然一惊一乍的说道:“哎呀,你打针的时间快到了吧,今天可能会比昨天疼。”
刘敬业立刻噤若寒蝉,他枪林弹雨都不怕,唯独怕打针,小时候落下的毛病。
马永甄得意一笑,随后又陷入了纠结中。
不过马永甄的郁闷情绪很快就一扫而光了,她手里拿着一只注射器,针头还滴着药液,刘敬业躺在床上,一个劲的抽抽,刚才这一针确实比昨天的疼。
马永甄心情好了起来,也算出了口气,现在刘敬业基本不用输液了,一天一只消炎针,然后在吃一些愈合伤口和营养药就可以了。
所以,病房里通常只有他们两个人,就像自己的小家一样,马永甄还添置了一些小物件,增添了不少温馨的气氛。
马永甄打开电视机,正好看到新闻播放着一则寻人启事,马永甄立刻道:“看看,又有女孩子失踪了。”
刘敬业还躺在床上抽抽,屁股还有一半露在外面,他歪着头看着电视,上面是一张女孩子的zhà一 piàn,二十岁左右,青春靓丽,于昨晚走失,最后与家人联系时,说是要去医院探望生病的同学。
“这事儿好像真有些不同寻常。”刘敬业暗想道:“即便是意外个案,也不会如此密集的集中爆发,而且,刚才那家人,为什么会把寻人启事贴到医院来呢?”
“可能是因为医院人流量大吧。”马永甄道。
刘敬业指着电视,道:“这个女孩子正巧也是去医院之后与家里失联的,怎么这么巧,都会和医院有关呢?”
“啊?”马永甄顿时吃惊的捂住嘴,凑到他身边,低声道:“难道太平间有恶鬼作怪?”
刘敬业撇了他一眼,道:“我觉得色鬼作案的可能性更大,而且应该就隐藏在医院中,没准就是刚才那个帅哥医生,人长得帅,而医生的职业给人一种天生的信任感,所以医生最容易骗取无知少女的信任。”
“怎么可能?”马永甄不屑道:“刚才那个唐医生是业内有名的外科圣手,就连你的肩甲取弹手术都是他做的,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