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的同时也可以将寒棺中的陪葬品一并带走岂不是更好。
蛋蛋点点头,表示同意。
楚星寒没有心思在这里揣测这对奇怪的母子,他起身走了出去。
于是,蛋蛋去找千年寒棺中的陪葬品之一,云莫暖则留在了魔尊的广寒宫中。
蛋蛋离开广寒宫之后,准备先回人界一趟,既然他和娘亲安然无事,他总要回去报个平安,以免家里人担心他们。
某一天。
云莫暖竖着一条垂在榻边的绳子,上面已经打了五个结,她和蛋蛋来到这里已经五日,蛋蛋每日早出晚归,而她一直在广寒宫里有吃有喝,而楚星寒好像也很忙,整日也不见踪迹。
云莫暖暗想,如此下去,想要查出楚星寒为何变成现在这样有些难,如今身子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是时候出去找原因了。
在这里,她指望不上别人,只有依靠自己找答案了,她相信凡事都有原有,楚星寒既然变成这样,那么在他身上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就如自己的离奇身世一般。
此时,广寒宫外。
魔界最美的女子妖姬正掐着侍从的脖子厉声质问着:“说,是不是你有心救那个凡间女人?”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已经五日了,为何那个凡间女人还好好的活着?”妖姬得知魔尊带回来一名凡间女子之后,又得知这个凡间女子一直住在魔尊的广寒宫内,心里甚是不服气。
魔尊的广寒宫没有魔尊的腰牌外人不得随意进入,整个魔界除了魔尊和血魔二人,再也没有第三人可以随意进入。
没想到一个凡间的女子居然被魔尊抱着走进广寒宫,更不可思议的是魔尊居然收留了这个凡间女子,这一住就是五日。
为了免除后患,妖姬每日都在云莫暖的汤里下了药,为何已经五日过去了,云莫暖那个女人还活着。
“奴婢也不知,奴婢每日都看着那个凡间女子将那些汤喝进肚子里,至于为何那女子依然无事,奴婢真不知道!”
闻言,妖姬放开侍从。
难道这个凡间女人还有来历?
殊不知,这几日云莫暖面上表现的平静无波,其实她心里很清楚,她一个凡人忽然出现在这里,一定会有很多魔不满意,尤其是那些女性魔,她记得还有一个叫妖姬的女子。
所以在这里这些天,也是平静里带着反常,她并没有因为表面的平静而松懈自己。
这几日,一直有一个叫血魔的男子来看她,虽然那男子态度还算亲切,可是她从血魔眼神中总有几分怪异。
面对血魔对她还算可以的态度,云莫暖只得努力表现着自然和平静,她内心却时时在提醒自己,这些都不是人,在这里除了蛋蛋和楚星寒,她谁都不可以相信。
必要的时候楚星寒她也要提防着,因为每每看到楚星寒那陌生的眼神她都不确定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这里是魔界,锦衣玉食,安享尊荣,实则暗地里危机四伏,让她内心很不安,这是她现在的感觉。
比如,每天她喝的汤里,那些侍从说都是大补的汤,如她第一次喝的时候,她就觉察到不对劲儿了,不过自知自己身体带着火眼毒,在人界所有的毒药进入她的体内都会被火眼毒逼出体外,因此她相信天下地上的毒无非都是毒药,想必魔界的毒药不是火眼毒的对手,还真是每一次她喝了那些汤都没有死,并且还真是大补,她现在感觉自己浑身都有力气了。
至于蛋蛋,他更不害怕,蛋蛋是小妖,更有办法避免自己中毒。
敢情在她和蛋蛋来到这里的第一日便有人想要他们的命,她和蛋蛋在那些魔眼里估计就是两只弱小的蚂蚁,所以他们才敢如此。难怪一个个坦然在魔尊面前演戏都不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