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怎么会没有。”曹嫣昔小声喃喃着,书架的最顶端已经被她翻来覆去五六次了,可是根本没有那本旧书的影子。
“军法论?”她握着手中一本巨厚的书喃喃着,她记得她那日看过这本书之后明明是放在最下面一层了,怎么现在又会跑到顶端来了?
曹嫣昔皱了皱眉,难道说在她昏迷的这几日,有人来过她的家?
奇怪,没有其他人有她家的钥匙啊,怎么会有人来!还动了她书架上的书。
曹嫣昔将军法论放回书架之上,继而慢慢下了板凳,拿起sh一u ji,在找到小李的名字时,快速的摁下了拨通键。
“嘟嘟嘟”
“喂,曹警官,这么快就需要转车了吗?”小李接通diàn huà后,口吻仍是轻快的说道。
“啊,不是不是,我是想问你啊,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有人拿过我的钥匙,来过我的家么?”曹嫣昔询问道。
“嗯?哦我想起来了,张局好像是去过,在你住院五天左右,情况稳定下来了之后,张局见到过你包里的钥匙,他好像是说,要去你家打扫卫生,希望你能醒来第一眼看到一个温暖的家。”小李细细的想着。
“哦,好,谢谢你。”曹嫣昔应着,握着sh一u ji的手慢慢的从耳边滑落。
“曹警官,张局对您的意思可是”
未等小李将话说完,只听得到diàn huà里传来一阵“嘟嘟嘟嘟”的声音,小李一丝尴尬的笑意僵硬在脸上,随后悻悻的将sh一u ji放回了座椅上。
曹嫣昔久坐在沙发之上,sh一u ji的屏幕一直亮着,屏幕上一直显现的是张局的名字。
她暗想许久,终于拿起sh一u ji,按下了接通键。
“嘟嘟”
“喂,嫣昔,我听小李说你出院了?怎么这么急着出院?”diàn huà一接听,便听到张寒尧在那边急切关心的问道。
“嗯我觉得自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不要再浪费警局的钱了啊。”曹嫣昔轻轻的笑了笑。
“傻丫头,浪费什么,就算是浪费也得把你养好了啊。”张寒尧在diàn huà那头宠溺的一笑。
“嗯,其实我打diàn huà是想问,在我昏迷的时候你来打扫过我家了么?”曹嫣昔避过了张寒尧略有宠溺的语气,她淡淡的问道。
“小李那家伙嘴巴真是一点把门的都没有。”只听得张寒尧在那边气恼的小声嘟囔着,随后又是尴尬的笑了笑,说着,“是,是啊,因为医生说你随时都会有醒来的可能,所以我想在你醒来的时候回家看到一尘不染的家,心里也会开心一点。”
“谢谢你张局。”曹嫣昔和他讲话仍是带着些许的拘谨。
“那个嫣昔啊,要不以后在没有人的时候,你就别再叫我张局了,这样显得既陌生又疏远,没人的时候,你就叫我寒尧吧。”张寒尧在diàn huà那头仍有些不好意思的吞吞吐吐道。
“嗯。”曹嫣昔应了应,“那你在打扫书房的时候,看到过一本很破很旧又泛黄,总之就是一本很古老的书了么?”
“我想想啊”张寒尧沉思了片刻,忽而开口道:“好像是有那么一本,在你的书架最顶端,那本书和你的其他书摆放在一起有些显得格格不入啊,正好那天我忘记买报纸了,而且我看那本书都已经那么破了,还没有封皮,我就给撕了当报纸擦玻璃了。”
“什么?撕了!”曹嫣昔一惊,口中大叫道。
“是啊,怎么了?那本书很重要么?”张寒尧听见曹嫣昔惊讶的声音,自知自己莫不是做错了什么,口吻略有小心翼翼的问道。
“撕了之后扔到哪里去了?”曹嫣昔没有回答张寒尧的话,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