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家伙早就发现有问题了竟然不事先和她说一声。
“你能看出来的,为夫早就识破了。”上官云轩轻轻一笑。
曹嫣昔轻睨着上官云轩一眼,一脸的不屑,这个家伙,还是一如当初般的傲娇,她抬起脚,向着掌柜的走去。
“各位大爷啊,小的知错了,知错了。”掌柜的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肩膀被云泙牢牢的禁锢着,动弹不得,不过面上的冷汗已经顺着面颊不停的流淌着。
“掌柜的,你错在何处?”曹嫣昔挑了挑眉,立在掌柜的面前,轻声问道。
“小的不该贪财,不该对各位大爷们心存坏念,小的错了,真的知错了。”掌柜的不断冲着曹嫣昔磕着头,口中喃喃道。
“哦?只是贪财?”曹嫣昔冷哼一声,“看来你是不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她狠狠的抬起手掌,欲要向着掌柜的砍去。
“女侠饶命啊,姑奶奶啊,小的只是贪点小财,没有干过其他伤天害理的事情啊。”掌柜的一脸真诚,实在不像是在说假话,曹嫣昔轻轻地点了点头,若不是这个掌柜的在说谎,那就是马厩旁小茅屋中发生的事情他一无所知,可是怎么可能会一无所知呢!
“那你说,马厩旁的茅草屋中大片血渍是怎么回事。”曹嫣昔双眸微冷,一双凌厉的目光紧紧的扫射着掌柜的面颊,生怕逃过他一个狡黠的目光。
“马厩茅草屋,哦!小的想起来了。”掌柜的一拍脑门,开始说道,“昨晚天色已晚,小的本以为不会再有什么生意可做,正要关门之时,一个黑衣男子闯了进来,一把长剑直逼我的颈间,我心中暗道,这下是碰上麻烦了,我本以为他是土匪,劫了钱财也就罢了,可是,他竟然什么都没有抢,只是向我要一个不会有人经过的柴房,小的这里屋室简陋,除了厨房就是马厩,哪有什么柴房啊,可是看他一副shā rén嗜血的目光,小的也不敢不从,只好将马厩旁荒废许久的茅草屋腾了出来,让与了他。”掌柜的仔细的话回忆着,这几年,他将客栈开于此地,只是顺些客人的小钱,却没想到,一天之内,接连遇到了两个dà á烦,真是不幸啊,不幸!
“黑衣男子?什么模样!”曹嫣昔语气匆匆的问道。
“模样这个小的真的没有看到,他披着斗篷,带着斗笠,况且小的当时惊吓过度,实在不敢乱看啊。”掌柜的哆哆嗦嗦的说道。
“那和这个黑衣男子一块前来的,有没有其他人?”曹嫣昔继续问道,她隐隐约约间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没有,小的只看到他一个人,没有其他人。”掌柜的再次回忆道,“不过”他拉着长音说道。
“你还敢有所隐瞒!”曹嫣昔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一把揪起跪在地上的掌柜的,伸手狠狠地掐住他的下巴,一脸冷色道。
“咳咳,小的只是突然想起来一个奇怪的现象,并不是故意有所隐瞒,咳咳”掌柜的满脸通红,不断地咳咳道。
“说!”曹嫣昔狠狠地甩开掌柜,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昨晚,那个黑衣男子去了厨房要了两份饭菜。”掌柜的从实回答道,“小的一开始本以为是他饭量大,所以要了两份,但是却亲眼看到他吃了一份,又端进屋子了一份。”
“两份”曹嫣昔低喃着,她忽然一顿,向着茅草屋再次奔去。
“嫣昔!”上官云轩一脸担忧,这个小丫头能不能有个丫头的样子,虽然他承认她聪明,她机警,但是也不能这样粗蛮啊,她男人还站在这里什么话也没说呢,她就匆忙的问来问去c跑前跑后的,上官云轩心中暗暗地叹着,但还是抬腿追了过去。
曹嫣昔一路快跑的跑回了茅草屋中,她在屋内的床边俯下身子,白皙的小手轻轻地抚过床前的大片血渍。
血渍微干,她轻轻地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