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人都没认出对方。
在原地背着手转了两圈,突然恍然大悟般的:“哦,你,你是你是以前的那个孩子?!”
“对。”
老中医依稀记得,当初也是有一个女娃娃,对花粉过敏,她的父母信不过他,硬是拉着人离开这小岛,回了他们的地方,去大医院看病。
“哼,我早就该想到是你们的!好啊,当初你们不听老夫的好心言词,怎么样,现在吃到苦头了吧!”老中医这时候得意的胡子都在一抖一抖的,“不听老夫的话,去看洋鬼子的什么大医院,哼,治标不治本。好啊,大医院好啊,怎么?连这么一个小小的过敏病根都治不了吧?!”
洛白风有些无奈的看着那老中医:“现在呢?灵怜怎么办?”
“哦哦,这姑娘啊。”他又坐回去,替灵怜继续把了脉,“这种过敏对身子没有什么影响,药明天来我那里抓配熬煮还来的及。这高烧也好办,你同这家人,讨上一瓶酒,用棉布擦拭这姑娘的全身,再过半小时左右,这高烧就会自己退下去。”
洛白风点头,老中医想起什么似的,又返回去,补充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最好还是让这人家的女儿帮你干这种事。”
“怎么,你怕我乘人之危么?”洛白风挑眉。
“非君子之所行也。”那老中医接了这么一句。
送走了那老中医,替灵怜擦拭身子的工作,自然就是洛白风的。他不相信那叫禾花的笨手笨脚,弄伤了灵怜可怎么办?第二天起来,灵怜这女人要是知道自己的身子有了什么伤,估计又要和自己玩命。
替灵怜擦身子的时候,灵怜意外的安静,软软的身子安静的伏趴在洛白风怀里,乖的很。
洛白风笑得有些苦涩,这女人,要是平时也有这么安静乖巧,估计会比现在还讨喜吧。
但此时的灵怜,还沉溺在自己的那个梦里,无法自拔。
估计这几天,是她这辈子做梦做的最长的时候了。
冰凉的棉布沾了冰凉的酒精,在灵怜的肌肤上游走。
让灵怜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眼前才开始精明了,脑子里那个一直在她眼前晃动的小男孩的脸,逐渐和眼前的这张脸相重合。
“原来是你”灵怜嘶哑着嗓子,用一种气若游丝的力气,飘出这么一句话后,再次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一次,她睡得很舒服。
洛白风看着怀里,好不容易醒来,眯眼看了他一眼,却又迅速睡去的女人,停下了动作,抱紧了灵怜。
“嗯,是我。”洛白风在灵怜耳边喃喃低语。
“咳咳”嗓子似乎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非要咳嗽一下才能舒服。
灵怜是被自己的咳嗽声吵醒的
虽然这么说有些滑稽,但灵怜醒来后,听到的第一种声音,就是咳嗽声。
还纳闷是谁那么烦人,咳嗽的话离自己远一点,传染给了自己怎么办?本来在这里生活已如此艰难这万一要是再沾染了什么小毛小病的,日子可还怎么过啊。
“醒了么。”洛白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灵怜只是愣了愣,随后点头。
“嗯,醒了。”好吧,这阵子唯一让她已经接受了的事实是,她每天早上都会在这男人怀里醒来。
嗯,她已经习惯了,见怪不怪了。
“咳咳”灵怜张嘴还想说什么,一连串的咳嗽声倒是比她的话语还要着急的往出跑。
洛白风抚上了灵怜的额头:“烧已经退了下来,待会你和我走一趟,我带你去买药。”
“买药?”灵怜挣扎着从洛白风的怀里坐起,揉了揉发胀的脑袋,“买什么药?”
“你昨天晚上发烧了,对花粉过敏。”洛白风换了个睡姿,双手枕在头底下,“都多大的人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