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公司是靠近他们的原红酒加工厂的,方圆几里都飘散着一股浓郁的葡萄与红酒香。
“怎么突然就开始敬业了?”胧月也说的挖苦,“我记得你说过死都不当卖酒郎。”
“啊,以前的我不够成熟嘛。”柳子墨语气吊儿郎当的,让胧月很怀疑这男人只是一时兴起。
办公桌上杂乱无章的堆满了资料和合同,胧月随手拿起一份翻看:“有些东西可以玩玩就作罢,有些东西,可不单单是玩玩就可以的。”
“我知道。”柳子墨笑笑。
胧月看了一眼柳子墨,漂亮的天蓝瞳孔里倒映出柳子墨的面孔:“我这次来找你,我想你也大猜到了吧?”
“嗯,”柳子墨点头,正色道,“这次的事件,针对的确确实实是洛白风一个人。”
“查出对方是谁了么?”
“没有,洛白风的仇家也不多,大部分的仇家都被洛白风整治的服服帖帖,而且这次的袭击是自杀式的。那几个恐怖分子死在了洛白风所在的头等舱里。”
“”那是谁?对洛白风已经恨到了要雇佣那些极端分子来报仇?
“虽然不确定,但这次的事件和贺钰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没有么。”胧月摸了摸下巴,盯着地板若有所思的说,“她是很恨灵怜的,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在此之前,她应该也找过你吧?”
“嗯,这倒没错。可直接对洛白风造成威胁的事,那女人是干不出来的吧。”
“谁知道呢?”胧月反问。
“”
“但是不管怎么,那女人在洛白风飞机出事的时候,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贺钰吗?”柳子墨问。
“对,知道洛白风没事之后,我第一个找的人就是贺钰,可怎么都找不到她人。但是,如果不是她,那么这‘第三个人’是谁?这么大的事,不可能是一时兴起,布局很周密,以至于在事件的最后,我都无法找到任何一个可疑的人员。”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胧月在地上走了几步之后,回头看着柳子墨,“接下来的事,我想我不方便插手,能不能找到要害死洛白风的人,全看你的意愿了。”
“什么意思?”柳子墨疑惑。
胧月没有回答,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柳子墨之后,推门离开。
“我自己么”柳子墨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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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怜在晚上和洛白风在睡房问题的看法上产生了分歧。
那男人要自己péi shui,说实话她是不大愿意的。谁知道这男人会对自己做出什么奇怪的事。
洛白风一脸不屑的说:“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的模样,你以为我会饥不择食到那种地步么。”
“那你就让我睡客厅啊!”灵怜不乐意的反驳。
“你想多了。”
“那我不想和你睡一张床不行么。”
“怎么,还怕我吃了你么。”
“对。”
“也不照照镜子”
灵怜一脸黑线的看着洛白风,他们两个的对话似乎陷入了一种死循环般,灵怜无奈。
照这么发展下去,他们两个就算是争执到半夜也不可能说出个什么事来。
可细细一想,从和男人到这里,那男人也没对自己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就姑且信他一次。
“好吧。”最后灵怜妥协,洛白风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等等。”洛白风突然打住。
“你要干嘛?”
“你自己说说你都多少天没洗澡了?脏不脏?去洗澡,否则别上我的床。”
“”灵怜无奈的对天翻了一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