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么媚杏大概也猜出了一二,便又问:“那想害灵怜的女人,是谁?”
“贺钰。”
这名字她知道,趋炎附势的一个墙头草,心机非常深的一个女人。
“不过话说,你很关心那灵怜啊,要不是这次的事和灵怜无关,你说不定还不会来。喂喂,你和我说,你和灵怜是什么关系?”柳子墨笑嘻嘻又靠近了一点媚杏。
“能有什么关系”媚杏的眼神不自然的闪了一下,但也只有一瞬,和她是什么关系啊
“我知道了。”媚杏站起身,顺手就拿走了放在桌子上的zhà一 piàn,冲着柳子墨扬了扬,“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哇靠!”柳子墨耍宝般冲她不满的嚷嚷,“我给你ti g一ng了这么有用的情报哎!你就什么表示都没有吗?”
“有啊。”离开的女人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改天我请你吃饭。”
“你!”
柳子墨再一次烦躁抓了抓头发,那女人还真是无情啊!
柳子墨从医院里出来,继续玩他的女人,可哪个都不称心,他甚至对那些女人主动贴上来的身子感到烦躁。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脑子里就总是把那些女人和媚杏的身子做对比。感觉她们是哪里摸着都不顺手。
莫名其妙的就想知道媚杏在干什么,他还想再抱抱她。说实话,柳子墨被自己的这种想法给下了一跳。
不过随后了然。自己还不了解自己么。一定是那女人关系和自己那么熟,自己一定是没有睡到那女人,而现在耿耿于怀。不是有一句话说是得不到的最想要么。
要是被媚杏知道,她救了他,但他被救下之后,满脑子考虑的都是怎么样才能睡到她,媚杏估计会当场嘴巴子抡圆了扇过去吧。
哈,那样才有趣嘛。
他就喜欢逗逗那女人,这心态,要说是逗猫,也有点牵强了。那该说什么?那女人那么机灵易怒,难不成这感觉是——耍猴?
“噗”柳子墨握着sh一u ji,突然低着头,笑出了声,肩膀剧烈抖动。站在一旁的下人,一脸惊异的看着自从伤好回家后就拿着sh一u ji傻笑的男人。
少爷从医院伤好后出来就这副模样了,时不时的盯着屏幕想些什么,然后突然诡异的笑了起来,她严重怀疑,少爷伤的不是腰身,而是,脑袋。
要说联系媚杏,但他真打通diàn huà,什么目的都没有,媚杏肯定是二话不说就挂diàn huà的。
正当他为找不到一个好的理由来联系媚杏的时候,贺钰的diàn huà来了。
“喂?”柳子墨下意识的接起了diàn huà。
“柳子墨,洛白风人呢。”一上来就急吼吼的问他,哈,不离十,这是又有什么事了吧!
“怎么?”柳子墨从diàn huà里传来的语气有点雀跃,“你找他干什么?”
“你就说他在哪里?!”
“国外!”
“国外的哪里?!”
“哎呀,这我还真不知道。”
“不知道?你不是他的朋友么,你连”
“拜托。”柳子墨受不了的打断了媚杏滔滔不绝的话,“我又不是他老妈,我怎么知道他在哪里。”
“你”贺钰语塞。
“你找洛白风干什么?”
“有事。”
“你这不废话吗,知道你找他有事,所以才问你干什么。”
“我家洛白风身边,出现了一条狐狸精。”
“哦?”柳子墨的脑袋飞速转动,狐狸精么如果没猜错的话,是叫一个灵怜的女人吧?他是记得洛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