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
敖少游一想,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暗道:“难道我被通缉是跟这本经书有关?”
见他愣在一处,东方燕以为是怕了,笑道:“小子,知道害怕了!?”
“我”话音刚落,敖少游就看见有人从他身后而至,本能得躲过了对方的探手,随即右肘顶开其手,一个背靠企图撞开对方,然而对方轻松地送左手抵住了敖少游的攻击,敖少游也不惊讶,降低重心,腹部带动大腿,翻身便是一式过额上摆腿,直奔对方脸门。那人一见敖少游竟是不按套路出手,只能后退三步,整理衣服道:“少游,你这功夫还真是出人预料。”
敖少游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拱手道:“张伯父,小子学的乃是野路子,发自本能,自是摆不上台面,让你见笑了。”
张文鼎抚须笑道:“只是切磋的话,无伤大雅,可是克敌制胜的话,还是要系统地研习武学,不过你那些奇招还是可以抽空专研,毕竟所有的武学都是从无到有,从奇招到正统。”
“伯父教训得是!”
张文鼎走到凉亭之下,招手示意他们俩到这里坐。
敖少游和东方燕面面相觑,也只好走了过去坐了下来。
场面一度十分的安静,凉亭外已经下起了薄雪,张文鼎望向湖边枯败的树木,不禁叹道:“少游,听说你跟飞龙寨团伙勾结在一块,如今满城都在通缉你吧。”
敖少游回道:“张伯父,小子并没有跟他们在一块,那只是误会。”
张文鼎一疑,说道:“你将事情的经过说来听听。”
“事情时这样”于是敖少游将当天离开张府后以及回到张府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告诉给张文鼎,而顾孝麟的身世以及身上的经书《不动明王》在经过自己一番考虑后,也还是说给了他知道。
张文鼎听完后,又叹道:“这顾南飞也是个可怜人罢了,不过也算得上一条好汉,不应该落得如此。其实说来老夫跟顾南飞的师傅还是老相识,年轻的时候,老夫也是个好勇斗狠的年轻人,曾经跟他交过手,小胜半招,此后交手过几次都是老夫胜出,至此便很少见面,最后在江湖上传道,他被人杀了,女儿也自杀了,徒弟则落草为寇,干起shā rén越货的事情,本来那时我就打算替他清理门户,谁知后来老夫才得知他们虽然干的是坏事,不过出发点却是好事,劫富济贫,还富于民,做了我辈不敢做,不能做,不想做的事情,因此老夫最后才没有对他们下手,不然的话,你以为就凭顾南飞的那点功夫,就没人敢灭了他们?还不是因为江湖上人人都知顾南飞做到事情本质上并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方法用的有点偏激罢了。有时候老夫不禁感叹,朝廷律法并不能为百姓伸张正义,他们便会化身正义使徒,替天行道,为百姓换一个公道,然而无知的百姓却被表面的事实蒙在鼓里,一味的指责飞龙寨,而真相却是被埋没在黄土之下,最终才招致这次朝廷联合给方势力清剿飞龙寨的悲剧。”
敖少游问道:“听张伯父一言,飞龙寨难道真的是如同您所说的那般是好人?”
张文鼎道:“非也,无论出发点是什么,他们干的无疑都是坏事,而且还是死罪,但是老夫想说的是他们不应该有这个下场,至少死后他们应该获得应有的尊重。”
敖少游想了想,开口道:“张伯父,我这里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不当讲?”
“但说无妨!”
“我想伯父有没有办法给顾南飞独女顾孝麟要回他父亲的遗体。”
“少游这个你不说,我都会这么做。人死如灯灭,人无论生前做了好事或者是坏事,那都已经成为过眼云烟,死后不过一杯黄土,入土为安便是最好的归属。”
“伯父,那我这通缉犯的事情还有没有回转的余地,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