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就是心里觉得他不该来。多番问,公子前脚来,赵如意后脚来,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宝公子难堪,改口说,我不想多事。多番说,公子这样做有道理。宝公子说,我想关门,捉拿凶手。多番说,没见公子有动静。宝公子说,我在盘算,还不知道捉拿的办法。多番迟疑地看着宝公子。
宝公子接着说,我觉得你们的法子好,不把消息散出去,等着凶手出来。多番紧张地看着宝公子,眼光怪异。宝公子兴奋,指着外头说,如果赵如意回去了,我就不怀疑他了。多番转头看看门口。
趁这时候,英姑附在宝公子耳边小声说,宝公子也来了,来的人,在的人都得怀疑。
宝公子愕然,抬头看着多番,两人的目光碰在一起,一起尴尬地笑笑。
多番指着酒席说,如果成保和抹喜也在,该多好呀,像上次在京师里一样。宝公子回忆起场面,感慨地说,一转眼功夫大王和邦主没了。多番说,没人能想到。宝公子说,看起来这个凶手不简单呐。多番说,是的。宝公子留着心,一刻不离地盯着多番。
多番说,起先邦主说成保生急病,不能陪着来高旗关。如今他病好了,正在做一些事,想说给公子听听。宝公子耐心地听着。多番说,头几天成保已经领着部落勇士埋伏在松岗。宝公子惊讶地问,那里可是大王和邦主打猎的地方,他想干什么?多番说,助兴吧。
宝公子觉得这个说法勉强,也没往更深的地方想。
多番接着说,刚才又有消息说成保在赵如意外面安营扎寨。宝公子更不理解了。多番善解人意地说,在松岗埋伏多ri,见不到邦主,见不到大王,没有半点消息,心里很着急呀!宝公子说,如今我和成保真是一对兄弟了。多番不知如何作答。
宝公子心里自言自语说,一个赵如意,一个成保,一个多番,他们想干什么呢!
多番长长叹气说,公子真糊涂。宝公子没料到听见这种话,吃惊地看着多番,英姑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多番接着说,公子根本不该来这里,无缘无故地来这里。宝公子听不进这句话。多番说,听我一句话,赶紧回京师继位吧。
宝公子察觉到契机,使劲摇头不应,坚定地说,我发过誓,凶手不除,不继王位。多番无奈,还是劝说,王位空虚,可不是好事。何况继位可以断了凶手yin谋,才是上策。宝公子故意问,谁是凶手,他有什么yin谋?多番说,我可不知道谁是凶手,他应该还在高旗关里,一定会杀公子,夺得王位。宝公子心里默想着说,鬼话。
多番以为宝公子正在打算,插话说,从这里回京师,有两条路,从宝弓国里走,路途远,从戎邦走,可以省下大半路程。
这话引出宝公子大大狐疑:多番想干什么。
多番接着说,在戎邦这段路上,我可以保护公子。宝公子不想让多番看出自己的心思,连忙说,容我好好考虑。多番说,没多少功夫了!宝公子说,容我好好考虑。多番说,大王不在了,公子不能再有半点意外了。
宝公子放量喝酒,从不偷巧。多番尽力相陪。英姑不停斟酒,两人把酒尽欢。
散席的时候,宝公子拖着不听使唤的腿脚送走多番。
转过头,英姑费了大力气才将宝公子扶上床,走回去掩好门,在门后侧耳听着外面动静。
宝公子打趣地说,多番也喝多了,不能来偷听我们说私话。英姑转过身,看见宝公子正坐在床边像正常人一样,没有半点醉态。
英姑急忙走回来,打水擦面,将宝公子收拾干净。
宝公子急切地拉着英姑问,你赶紧看看我的脸se,有什么不对?英姑没好气地打量半晌,气呼呼地说,喝这么多酒,从来没见过。宝公子孩子般地拉着英姑说,快点看看吧,仔细点,不晓得酒里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