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医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唐院长忍不住脸部的肌肉也跟着抽动。
“患者本来是一家小型制药公司的老总,这个唐院长你应该清楚吧?”墨子诩问道。
“他是不是制药公司的老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应该清楚他的身份?那是不是所有制药公司的老总出事都应该和我有关系了?现在你们科室发生了问题,我这个当院长的让你过来说明情况,你倒是怪罪到我这个院长头上了?血口喷人还是怎么的?别以为你这个科室是上面扶持建设的重点科室就了不起了!如果搞不定这件事情,你的科室不想开门的话就趁早给我把它关了!”唐院长愤怒地一掌拍响办公桌桌面,实木的办公桌伴随着那响声为之一震。
“唐院长,你确定要我说出来么?”墨子诩不紧不慢的问到。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这件事情你们科室发生的。我这个院长好心问清楚情况想护着你们,你们还好心当成驴肝肺?那你真有什么要说的,或者知道什么的,直接说出来好了!”唐院长感觉到墨子诩应该知道了他的某些小把柄或者什么的,脸色不由得慢慢沉了下来。如果是吓唬自己的,那就算了。要是真的知道什么,这个人肯定留不得。
“那行,你确定要我说那我就说了。”墨子诩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白大褂。
“无关人员出去,墨医生留下,出去的时候给我把门带上!”唐院长此时的心情就像那热锅上的蚂蚁。
其他人离开后,苏佳亮最后一个离开办公室,并且把办公室的门给关上。
墨子诩在一的沙发上落座后便清了清喉咙,对着唐院长说道:“患者是某小型制药厂的老总,同时也是这边一个做金融贷款的老板,说是说金融贷款,其实就是和地下钱庄差不多,利息高得吓人。只不过某人生性好赌,上次休假过h省旅游忍不住去了当地的赌场赌了几把,结果一发不可收拾。还听说上级有笔研究拨款用于科研的,结果也被某人搭了进去。某人担心东窗事发,便找该老总借了一笔款。但是由于利息太高,某人想翻盘,便再次拿着借款去赌。结果血本无归,到手科研经费只是上级发下来的五分之一不到。债主追债,某人担心债主找shàng én来,不排除雇凶shā rén。只不过可惜阴差阳错那人并没有被车撞死,然后机缘巧合之下来到了我们医院并且实施了抢救手术。每次周一大查房时,各级别医师都应一起查房。某人到那病房门口之后,却破天荒的找理由不进入病房。当然,当时我也并没有太在意。直到后来核对医嘱时,发现我的账号里居然被登录过。除了我应该也就只有我那个学生知道密码,病历除了有被翻看过的记录,医嘱最下面还多了一组剧烈的凝血药物,虽说我每次查房后都会查看医嘱,可是由于病人众多,查完房后护士已经把那瓶液体给病人输完了。虽然我及时停止了医嘱采取了补救措施,但是如果患者不是有这种家族遗传病史不会出现这种症状。并且那学生查房结束后便离开了一下到现在也找不到人。如果我核对检查自己的医嘱不小心的话,那组药物再注射一天,恐怕就不是肾脏萎缩那么简单了。那就会导致急性肾衰竭的肾毒血症导致患者一命呜呼了吧?至于患者他妻子的跳楼,我想也应该是某人一手造成的。患者出现这个情况,某人打着专家领导的名义,约患者妻子到楼顶会议室商量治疗方案。然而我们会议室正在装修窗户还未整理完毕,处于半封闭状态,有些地方还是空缺的。可惜某人万万没有想到,由于现在医患关系混乱,不知道患者妻子是出于对医院的不信任还是什么原因,在进入会议室之前便打开了sh一u ji录音。凶手固然聪明,应该是佩戴了我们手术专用的医用手套所以死者身上没有任何指纹。但是凶手忘了一点,手术手套因为为了防止医生手心出汗无法带入,里面都会有少于滑石粉,而死者衣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