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嘛是翠花,要嘛是我,要嘛就是进了贼。
香菱立刻警觉起来,开始盘问门口的服务生:“谁在里面?”
服务生吓得腿都软了,差点给香菱跪下去,使劲摇摇头:“嫂子,不知道。”
香菱瞧出那服务生的脸色不好看,心里更加疑惑:“你们董事长在里面?”
“没……没,董事长不在,翠花嫂也不在,他俩没解衣服,没睡觉,没有瞎鼓捣……。”
这服务生就是个傻逼,那些话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香菱的脸色变了,啥都明白了,瞬间红到了耳朵根。
进,还是不进?
进去,一定会将男人跟翠花捉贱在床,他的颜面往哪儿搁?
不进,自己吃的就是哑巴亏。
当初,跟翠花有过协议,井水不犯河水,仙台山的领地是她的,Z市的领地是翠花的。
杨初九走出仙台山,可以跟翠花随便,走进仙台山,就该规规矩矩做她男人。
现在好,翠花越权了,分明是挑衅。
香菱气得咬牙切齿,真想进去跟翠花大闹一番,可酒店是自家的,很多客人,还不被人耻笑?
所以她止步了。
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孟哥来了,问:“香菱,咋了?”
“没,没咋,孟哥。”
“不对劲儿,你脸色不好看,到底咋回事儿?”
“不咋,没啥。”
“不对劲,翠花的房间里咋呼呼啦啦的,还有人喘气?难道……。”
“没有,啥都没有,孟哥,你忙你的,可能是耗子。”香菱竭力在维护我,也在维护自己的面子。
孟哥说:“鬼扯!咱们的酒店是五星级的,怎么会有耗子?一定是贼,保安,保安!!”
孟哥这么一喊,呼啦,过来二十多个保安,一起立正,稍息:“孟总,您随便吩咐。”
孟哥手一招,抬脚冲房门踹了过去。
当!酒店的木头门散架了,二十多个保安簇拥着香菱冲了进来。
哪一刻,我无地自容,嘴巴里的烟掉在了床铺上,差点烫伤肚子。
还以为香菱带人捉奸来了。
二十多个保安跟孟哥也一起傻眼,不约而同喊道:“董事长……怎么是你?”
大家瞅到我在床上啥也没穿,也瞅到了洗澡间的翠花。
翠花在洗澡,被踹门声弄个猝不及防,来不及穿衣服,抬手巾保护了胸口,同样发出一声尖叫:“啊——!!”
误会在这一刻产生,我蒙了,孟哥蒙了,香菱也蒙了。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我,怒道:“你们……干啥?谁踹的门?给我站出来!”
二十多个保安瞅瞅孟哥,脑袋一低,嗖嗖嗖窜得没影了,整个客厅只剩下了孟哥跟香菱。
香菱也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瞅瞅衣不遮体的我,再瞅瞅光溜溜的翠花,女人一跺脚,跑了。
孟哥的脸也腾地红到了耳根:“初九你……来酒店咋不吭声?”
我说:“你捣啥乱?这是我自己开的酒店,老子在自家的酒店里,睡自家的客房,用得着跟别人打招呼?”
孟哥说:“是这个道理,可……我还以为进了贼。”
我说:“贼个毛?看够了没有,兄弟妻,你他妈还真不客气?还不快走?”
“喔喔。”孟哥答应一声,灰溜溜也走了,临走的时候将倾倒的房门堵住了门洞。
我差点崩溃,心说完了,香菱一定会生气,咋办?
在她的心里,一定以为我搞破鞋,尽管从前翠花是我的媳妇。
翠花从洗澡间冲出来,赶紧找衣服穿,呼呼啦啦穿好,再次整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