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当种猪啊?”
“你就是种猪,你的种好!”
“你……。”我无语了,真想再抽她一巴掌,可手在空中停住了。
她那么可怜,怎么能打她呢?刚才那一巴掌就很轻,蚊子都拍不死。
我说:“你把衣服穿上,咱俩有话好好说。”
陶花说:“不行!你先让俺怀娃。”
“怀个屁!我已经糟践过你一次,就不能糟践你第二次。你还年轻,将来要成家,要做人家的妻子,要当母亲的。”
“就不!要做,俺也做你老婆,当母亲,也是做你孩子的母亲。”
苍天,大雪崩下来砸死我算了!
实在是被他缠烦了,缠够了,于是咬咬牙,脖子一扬,不动弹了,说:“那行!你来吧,喜欢咋来就咋来。”
陶花一听,问:“当真?”
“当真!随便,一百多斤交给你了,爱咋折腾咋折腾。”
这是破罐子破摔的节奏,可陶花依然疯狂,咝咝啦啦扯了我的扣子……光滑的小手穿过腰带的时候,却停止了。
因为她觉得这样有点像强贱,一个女人在恬不知耻强贱一个男人。
于是,她脸蛋往我胸口上一贴,爬哪儿又哭了,说:“初九哥,你让俺咋办,咋办啊?呜呜呜……。”
我跟陶花有过不止一次这样的经历,每次都是这样争执,最后以无动于衷收场。
今天还是这样。
抬手帮着她擦擦泪,我说:“认命吧,你认命,我也认命,咱俩最终走不到一块。”
陶花没动,任凭我的手在她脸上摸。也任凭我在黑暗里一点点帮着她穿上衣服,系上扣子。
最后,女人又不哭了,说:“还是亲亲,抱抱,只亲不爱,行吗?”
不想伤她的心,于是我只好点点头:“行!”
陶花的手在我身上又不老实起来,抓着我的手,也让我在她的身上不老实。
陶花问:“回到仙台山,咱俩还这样,行不行?”
我说:“不行,回到仙台山,咱俩必须保持距离。”
“你就那么怕香菱嫂?那么怕红霞?”
“我不是怕,这叫责任。”
高尚的话从我嘴巴里说出来,自己也觉得是放屁!
都他妈亲了,摸了,在身上打哆嗦了,还责任个鸟毛?
现在,也搞不清自己是啥东西了,就是秦兽不如,把自己比作秦兽,那是在侮辱秦兽。
那边儿子身陷绝境,生死未卜,陶花一勾搭,竟然上钩了,我还是不是天翼的爹?
是找儿子,还是来吊妹妹的?
真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所以这么一想,啥兴趣也没了。
陶花却一遍一遍亲我,一遍一遍摸,自娱自乐。
抱着男人的感觉真好,的确跟那个布娃娃不一样。
男人是有血有肉的,温暖的,而布娃娃却是冰冷的,没有生命的。
陶花就那么摸了一晚上,从半夜摸到天明。
她没睡,搞得我也没睡着。
第二天早上太阳出来,两个人起得很晚,直到大东二东在外面喊:“初九哥,上路了。”陶花这才松手,两个人一起整理衣服。
我俩是从一个睡袋里出来的,扒拉开雪洞外面的雪,瞅到了阳光。
大东二东都没有觉得奇怪。
吓死俩小子也不敢问,更不敢胡说八道,担心老子炒了他们。
最生气的是张德胜,张德胜的老脸铁青,咕嘟一句:“不让老子上,自己却上,你咋不把仙台山的嫩草都撸自己嘴巴里?还他娘的有没有天理?”
当失败成为习惯,心理上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