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推。
我只好站起来,把电灯的拉绳系在了她枕头边,这样她半夜解手就很方便。
然后才摆摆手,关上门离开。
天色已晚,到了午夜十二点,好累,回到东屋,解衣服上炕,睡觉觉。
刚出溜进被窝,香菱就睁开眼翻过来,抱上了我的腰。
我问:“你咋还没睡?”
香菱大眼睛一眨巴:“睡不着,等你嘞。”
“等我干啥?”
“你说干啥?两口子,俩月不见,当然是……棒棒大。”
我说:“棒棒大个毛!累,也烦得慌,睡觉!”说完眼睛一闭,不再搭理她。
香菱抱着我抓啊抓,挠啊挠,蹭啊蹭:“老实交代,这俩月跟红霞在一起,有没有……跟她棒棒大?”
我说:“废话!红霞都这样了,还棒棒个屁!”
“那你这俩月……就熬得住?”
我说:“整天忙,整天被人砍,一身的伤,顾不上那种事儿。”
香菱说:“那正好,现在回家了,咱俩一起……棒棒吧。”
我是真懒得想那些夫妻事儿。
俗话说三十而立,三十以后的男人,一心就扑在了事业上,夫妻间那种不好意思的事儿懒得做了。
男人一旦成熟,最渴望的是名誉,地位,事业,跟前途。
一直那么棒棒下去,所有的前途就被棒棒没了。
L市的困境,杨树岭被围,Y市房产的担忧,让我的内分泌都失调,还棒棒个毛?
心里是不想,可生理上想,被香菱这么一抱,一缠,我就有点熬不住。
只好把她抱怀里,俩人棒棒了一次。
“嘻嘻嘻……。”
“咯咯咯……。”
“小点声,红霞听见会难受的。”
于是,俺俩的声音很低,亲吻,拥抱,都很压抑,没敢喊炕。
两个月不见,香菱胖了,摸哪儿都肉呼呼的。
绝不是那种臃肿的肥胖,而是变得丰满。
她的皮肤也白皙了不少,毕竟家里的条件好,比在磨盘岭啃窝窝头强多了。
回来一年,她除了每天给孩子们上课,就是回家鼓捣吃,能不胖吗?
胖点好,摸起来手感好。
女人吃了睡,睡了吃,兴致当然也高涨,半个小时后,抱上我又棒棒哒一次。
两次以后,这才偃旗息鼓,闭上眼睡着。
我却没睡,还是抱着她,脑袋里考虑事情。
香菱的身体真香,不亏叫香菱,有天然的梨花香,也有化妆品的味道。
我两个月没回家,她在家抹了两个月的化妆品,仍旧跟浇地一样。
哪儿都是柔的,哪儿都是软的,哪儿都是白的,哪儿又都是滑的,让我爱不释手。
唯一美中不足的,她依旧是个伯虎,没有毛发,光溜溜一片。
再纠正一下,我说的是咯吱窝的毛,想歪的面壁去。
寸草不生才好嘞,这样显得干净。
按说,伯虎的命是苦的,天生克男人。
杏儿就是伯虎,一辈子孤苦,到国外去一年多了吧,也不知道过得怎么样。
我绝不能让杏儿的命运在香菱的身上重演,所以,别管跟翠花多好,跟红霞多好,也不会抛弃她。
香菱伯虎的命运,在我的身边最幸福,得到的也最多,所以,也没觉得对她亏欠。
这一晚彻夜无眠,仔细分析了张德胜的诡计,觉得他一定是对哥哥那边的房产做了手脚。
所以第二天早上起来,没吃饭,直接让小王开车把我拉进了Y市的工地。
到工地我就吓一跳,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