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点点头。
我问:“你老师叫啥,告诉我,我去抽他的耳光子!难道他没说,生理卫生比那些方程式跟化学元素还要实用得多?”
花儿摇摇头:“没有。”
我说:“好吧,那初九哥就告诉你,男人跟女人亲嘴,是不会怀娃娃滴。”
“那咋着才能怀上嘞?”花儿瞪着懵懂的大眼,还准备刨根问底了。
我说:“亲嘴的时候,男的要吐一口唾沫,到女的嘴巴里,才能……怀上。”
只能这么跟她解释,要不然,就是摧残祖国的花朵。
花儿问:“那你……吐唾沫了没有?”
我说:“没有。”
花儿这才拍拍砰砰乱跳的小心肝,虚口气说:“那就不用怕了,娘啊,吓死俺了!”
花儿的幼稚,纯洁,还有可爱让我哭笑不得。
我说:“现在不用怕了,站起来吧。”
女孩拉着我的手,站了起来,说:“初九哥,别管咋着,从今天起,俺就是你的人了。”
“啊?你啥意思?”
“你亲了俺,俺当然就是你的人了。”
我问:“你家有刀没有?”
“有,切菜刀行不行?你要干啥?”
我说:“你一刀砍死我算了!”
……
从花儿家出来的时候,是半夜十二点一刻,我冒着大雪赶回了家。
走进家门,香菱已经睡了,屋子里的暖气很热。
我家在仙台山是唯一安装暖气的用户,烧的是煤块。
暖气的好处,就是不容易中煤气。
摸着黑拉亮电灯,然后解衣服上炕,出溜进棉被,抱上了香菱光滑的身子。
铺的厚,盖得厚,不如肉、暖、肉。
千好万好,不如怀里有个媳妇好。
娶媳妇的钱没有白花,所以我挺感激有义叔跟有义婶子的。
是二位老人家千辛万苦把闺女抚养大,成人以后,又无私地送给了我。让我拥有了家庭的温暖,告别单身,从此不再寂寞。
有个媳妇真好,不但给做吃的,做衣服,晚上还给暖炕。
香菱也缠上了我,问:“回来了?”
“嗯。”
“咋才回来?”
“忙。”
香菱问:“你都整天忙个啥?”
我说:“工厂建设,人员安排,清理账目,给村民分红,陪客户喝酒,催账要账,四个村子人的吃喝拉撒,都归我管,你说忙不忙?”
香菱问:“你就没忙点其它的?”
我说:“你还想我忙啥?”
“你就没关心一下寡妇?给杏儿暖个房,帮瓜妹子按个摩,给花儿接个电灯,亲个嘴啥的?”
我吃了一惊,问:“你跟踪我……?”
一定是香菱跟踪我,要不然刚才发生的事儿,她咋啥都知道?
不由自主在她的身上摸了摸,凉凉的,看来也刚.溜进棉被,跟我应该是前后脚回来的。
香菱说:“俺才懒得跟踪你呢?你是俺男人,那么晚不回来,俺能不找吗?”
“你都看到了啥?”
香菱说:“俺看到你在杏儿哪儿,杏儿没穿衣服。还看到你从杏儿家出来,去了瓜妹子哪儿,瓜妹子解下衣服,让你按摩……最后,你又去了陶花哪儿,帮着那小姑娘接电灯,顺便亲了人家的小嘴巴……。”
卧槽!香菱的话就像一道道闪电,劈中了我的脑壳。
我蒙了,不知道咋办,赶紧解释:“香菱,你听我说,我啥也没干。”
香菱说:“你别解释,俺啥都知道,啥都瞧见了,啥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