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
这东西应该是杂交,说不定几代了。
可那藏獒非常厉害,从前做过牧羊犬,跟狼交过手,它知道狼的弱点。
獒是非常厉害的,跟狮子一样勇猛,只要有獒的地方,方圆五十里看不到一条狼。
狼瞅到这东西,就会吓得浑身瘫软,大小便失控。除非是最雄壮的狼王,才能跟它斗一斗。
辛巴就不怕它,把这东西打得节节败退。
可一时半会,辛巴很难取胜。
那条青狼獒发现四个保安被制服,立刻气得怒发冲冠。
心说:卧槽!这臭小子他妈的谁呀,竟然碰老子的主人,咬你个混蛋!
于是,它甩开辛巴,直奔我扑了过来。
我嘚瑟了半截,发现狗影冲来,再次吓得浑身一抖。
跑吧,不跑由不得我了,獒狗可是四条腿,我两条腿,斗不过它。
再说这东西牙齿太厉害,咬死小爷咋办?
所以我撒丫子狂奔。
青狼獒一点也不含糊,在后面穷追不舍。
我围着江家大院转圈圈,被狗撵得狼狈不堪,裤腰带开了都没工夫去系。
眼瞅着狗嘴巴啃上了老子的腚,眼前一闪,前面出现一扇窗户。
啥也顾不得了,一个老头钻被窝,嗖地扎进了窗户里……进去就把窗户关上了。
狗影撞在了窗户上,被弹回来,砸在地上,玻璃差点被震裂。
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老半天没回过神来。
还好我拼命地护住了脸,英俊的相貌才得以保存,屁股差点被它啃俩眼儿。
喘了好一会儿气,才仔细查看,这是哪儿?
好像是个女人的房间,香气十足。
脚下站的位置,竟然是一张床。
旁边还躺着一个人,那个人正在睡觉。
外面弄得叮叮咣咣响,那人烦得慌,也懒得起,竟然拉被子蒙上了脑袋。
我忽然闯进来,惊动了她,被窝一揭,这人一声惊叫:“啊——谁?”
竟然是个女人,声音又尖又细,还带着一股子奶味。
没等本少爷明白过来,女人抓起枕头劈头盖脸就砸,一边砸一边骂:“死混蛋!你是谁?竟然进老娘的房间,去你爹的!”
我再一次惊讶了,根本不知道咋办。
第一个念头,她大喊大叫,一定会惊动其他人。
江家的大队人马过来,一定会误会,当我是流氓,还不扒了老子的皮?
情急之下,只好先制服她,不让她做声。
二话不说,一个飞身将她按倒了,压在身下,伸手堵住了她的嘴巴:“别出声……敢出声,小爷就咔嚓了你!”
压在身下,才感到更加不妙,这女人竟然……没穿衣服。
她上面是霸王罩,就是城里姑娘们戴的那种罩罩。
下面是一条霸王叉,就是城里女人穿的那种三角。
其他的地方,哪儿都溜溜光,屋子里没开灯,可女人的身体仍旧是亮光四射,白得耀眼。
奶奶个孙,这谁呀?这么白?雪团一样,跟翠花一样白。
不是我杨初九猥琐,这不碰巧了嘛?估计是江家的小保姆……难道我一脑袋扎江家保姆的炕上来了?
这小保姆还不错呢?最多十八九,因为她的霸王罩不大,不是很鼓。腰也特别细,哪儿都滑溜溜的。
可以肯定的是,这绝不是江老婆儿的房间。
江老婆儿我摸过,她是水桶腰,汗毛重,脑袋也大,中年以后就发福了。
眼前的这位特别袖珍,洁白如玉,好像一件瓷器,哪儿都滑溜溜的,手感不错。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