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辘轳。

    吱拗拗,吱拗拗,眼瞅着栓子叔的身体被孟哥给搅了上去。

    井绳第二次下来,把我也搅了上去。

    汗也顾不得擦一下,孟哥就将栓子叔背在身上,直奔俺家。

    来到家,俩人忙活半天才把他救过来。

    其实赵栓子没受啥伤,就是脑袋破了,掉进水井里喝了几口水,连惊带吓晕死了过去。额头上的伤不会致命。

    我给他上了药,再弄张膏药,呱唧!糊在了额头上,就算完事儿了。

    忙活完一切,孟哥才把栓子叔弄回他家。

    走进门,栓子婶看到男人狼狈不堪,女人痛哭流涕:“这是咋了?造了那门子孽?三天两头被人抬回来?你咋恁命苦啊?”

    这是栓子叔第二次倒霉,这次掉水井里,他在炕上又躺了三天。

    三天以后,脚上的伤口还没有彻底恢复,额头上的膏药还没有揭掉,他的老毛病又犯了。

    栓子叔就想:该咋着把杏儿弄到手嘞?不如……霸王硬上?撕她的衣服,亲她的嘴巴,摸她的身体……?

    可后来一想不行,强扭的瓜不甜,一定要女人主动扑过来。

    杏儿根本看不上我,咋办?

    根据他的一贯经验,想要一个女人激动,首先要让她感动。

    只有征服她的心,才能爬上她的身……只有抚平她的伤,才能爬上她的炕。

    不能硬来,应该循序渐进,就是一块石头,老子也要把她捂热。

    于是,栓子叔又从炕上爬起来,拎着拐杖走出门,去了杏儿的家。

    走进杏儿家的院子,他看到女人正在院子里吃饭。

    一张方桌,两双碗筷,杏儿坐这边,瓜妹子坐那边。

    现在,瓜妹子仍旧跟杏儿住在一起,俩女的一块吃,一块睡。

    赵栓子满面带笑问:“杏儿,吃着呢?”

    杏儿看到他就发愁,这老家伙还阴魂不散了,跟狗皮膏药似得甩不掉,真是老表脸!

    于是女人不耐烦地问:“栓子叔,你咋又来了?”

    老头子说:“我来看看你。”

    瓜妹子对他更不感冒,一眼就看出男人不怀好意,嘴巴一撇怒道:“栓子叔,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相中了俺家杏儿妹妹。

    也不撒泡尿瞅瞅你啥质量?一脸折子,恨不得把全村的嫩草都撸自己嘴巴里,老的不想找,净想吃嫩草……。”

    栓子叔冲瓜妹子瞪一眼:“闭上你的嘴!我关心人家杏儿姑娘,管你屁事?”

    杏儿说:“栓子叔,您走吧,俺不需要您欢心。”

    “那我看着你,你吃你的,我看我的……。”老家伙真是死皮不要脸,要多丑恶有多丑恶。

    杏儿跟瓜妹子不理他,继续吃饭。

    杏儿家的院子很大,有几颗大树。

    饭桌摆在一颗梧桐树下,那梧桐树非常粗大,两个人都抱不过来,枝叶茂盛。

    一群喜鹊在上面搭了窝窝,嘎嘎鸣叫。

    忽然,几只喜鹊屁股一扭,吧嗒吧嗒,向下拉了两泡屎。

    那两泡屎跟瞄准一样,从半空落下,正好掉进了杏儿跟瓜妹子的饭锅里。

    “呀!好脏啊。”第一个叫起来的是杏儿。

    “曰它爹嘞!这狗曰的喜鹊真烦人!”第二个叫起来的是瓜妹子。

    饭是不能吃了,被两泡喜鹊屎给弄膈应了。

    栓子叔勃然大怒,蹭地从板凳上跳起来,冲着喜鹊骂:“娘的隔壁!奶奶个孙!竟然打扰杏儿姑娘吃饭,找死啊?”

    瓜妹子说:“就是!栓子叔,你是男人,上去!把它们的窝窝给捅了!”

    赵栓子正想在杏儿面前表现一下,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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