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原来是炒鸡蛋,烙油饼。
我说:“香菱,你咋不吱声?”
女人说:“感冒……上火……嘴肿了。”
难怪她说话不正常,比从前嘶哑了很多,原来感冒了。这可是俺媳妇,生病当然心疼了。
于是,我卷起一张油饼,飞身一跳,扑通,也砸麦秸垛上了,爬在香菱的旁边。
“过来,让本老公瞅瞅,吃药没?发烧没?”
女人只回答了一个字:“没……。”
撩开她的衣服,在她肚子上摸摸,体温正常,还真没发烧。
我说:“既然生病了,饭就该让嫂子送,你歇歇呗,难受不?”
女人说:“恩……。”
我说:“干脆帮你按按吧,按摩可以治疗感冒。”
“恩……。”
我将油饼衔嘴巴里,跟鸟儿啄食一样,腾出两只手,帮香菱按了起来。
按摩一般是要光身子的,隔着衣服效果不好。
再说是自己媳妇,早摸千百回了,所以上来剥了她的衣服。
没感觉到哪儿不对劲,因为陶姐跟香菱的身体差不多。
俩女的都那么白,腰都是那么细,唯一不一样的是,陶姐可比俺媳妇胸口大多了。
因为奶孩子的原因,陶姐的胸跟吹足了气的皮球一样,香菱哪儿却是小笼包。
陶二姐精得很,爬哪儿不动弹,将自己的胸压在身下,迷惑了我的双眼。
而且她还用纱巾蒙着面。
我的手在女人的脖子上按,后背上按,两腿上按,不多会儿,陶二姐就哆嗦起来。
按摩秘术就这样,摸谁谁哆嗦。
因为我的手艺高超啊?很多女人受不了,陶二姐也受不了,一个劲地乱哼哼。
我说:“香菱,你咋蒙着面?”
她说:“感冒……别传染你。”
“没事,本老公手到擒来,三按两按,包你百病全消。”
天才知道身下的女人不是俺媳妇嘞,夜色太黑了,再说我又没跟陶二姐上过炕,根本不知道她和香菱有啥不同。
开始的时候,女人还能忍受,随着手法从脖子穿过后背向下,她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没有月亮,可女人的后背还是那么白。好像宽了不少……香菱胖了。
哎,现在富裕了,营养足了,女人都显胖了……我还在自我解嘲。
咦?屁股也比从前更大了,更圆了。
几天没回家,难道香菱吃了发酵粉?跟面团一样……发了?
接下来,两只手在女人的后背上拍打,啪啪作响,一口气从肩头拍到了屁股上。
陶二姐的后背就余波荡漾,好像一粒石头子,投进了平静的秋水,荡起一圈圈好看的涟漪。
全身也泛起一层微微的汗珠。
然后是掐两腿,同样从上面向下移动,再从脚脖子的位置掐回来,一路向上。
女人就跟通上高压电那样,上下乱颤了……。
陶二姐再也忍不住,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
因为蒙着面,还是没分清楚,就是觉得她怕将感冒传染给我。
既然媳妇有需求,那我就不客气了。
平时,这打麦场上的麦秸垛就是俺俩的炕,也是俺俩的婚床。附近的麦秸垛,谷子垛,都被俺俩给滚遍了。
谷子熟透,堆打麦场上都不用碾,我跟香菱滚一晚上,第二天庄家的主人只管提口袋收就行了,比脱粒机都厉害。
今天也不例外,所以我就抱上了女人的腰,跟她缠在一起。
女人上来就表现出无尽的饥渴,十根指甲又抓又挠,挠我肩膀上净是血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