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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毕竟舌根子底下压死人,这样对你的名声不好。”

    “俺都不怕,你怕啥?”

    男人吃过了面条糖饼,桂兰嫂就收拾碗筷。可她还是不走,坐在那儿瞅着孟哥。

    孟哥说:“桂兰,你该回了,三更半夜的,我送你。”

    孙桂兰说:“俺不走,就在这儿看着你。”

    “这像啥话,我一个大男人,一会儿还要休息哩。”

    孙桂兰忽然脸红心跳起来,呼吸也急促起来,胸口一鼓一鼓高低起伏。

    目前工地上可没人,就孟哥一个,这可是个好机会,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是办了他呢,办了他呢,还是办了他呢?

    不知道男人会不会反抗?应该会,可那种事儿那么美,难道他不知道得劲,不知道舒服?

    俗话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只要把这层纱子挑破,男人一定乐意。

    所以,孙桂兰想入非非了,熬不住,身体也一个劲地往孟哥这儿挪。

    很快,她的身体就跟他的身体挨一块了,女人一下子抓了孟哥的手。

    “孟哥,俺知道你没女人,现在赵二死了,俺也没了男人。咱俩是孤男寡女,凑成一对中不中?你知道,俺稀罕你很久了。”

    孟哥显得很不自在,身体一个劲地躲闪,不知道咋回答。

    他当然明白桂兰嫂的心在想啥。女人熬不住了,想男人了。

    其实他也熬不住……家里媳妇走了好几年,光棍的日子不好过。

    可桂兰嫂是赵二的女人,虽说赵二死了,可那是为了救他,是自己的恩人。

    现在恩人死去刚刚不到半年,自己就勾搭他的女人,这不混蛋吗?

    孟哥是义薄云天的好汉,生儿子没门的事儿根本干不出来,所以只能躲闪。

    他不答应,也不拒绝。答应了是牲口,拒绝了是对女人的伤害,牲口不如!

    他不知所措,脸红脖子粗,渐渐地,身体顶在了帐篷上。

    “桂兰……别这样,人要脸树要皮,女人应该注意自己的名节。”

    桂兰嫂抓着男人的手,一个劲地往自己胸口上扯,一边扯一边说:“屁名节!俺不在乎。俺就想跟你。

    孟哥,咱俩好吧,光明正大地好,谁也管不着……以后你到哪儿,俺就到哪儿,你到天边俺也跟着……俺热你啊。”

    女人嘴巴里的热,是喜欢的意思,梨花村的方言。

    孟哥气喘吁吁说:“那也不能,赵二才死半年啊,再说,咱俩不合适。”

    女人的扣子已经敞开了,男人还没明白咋回事,手已经被她扯进了衣服里,瞬间按压在一对鼓鼓上。

    孟哥触电一样想把手拉开,可孙桂兰却死死抓着不放,一个劲地往自己的胸口上按。

    同时,她的脸上也显出一股醉迷。

    因为孟哥的手上长了一层老茧,非常坚硬,跟锉刀一样,拉得女人又酥又麻。

    那是一种畅快的酥,畅快的麻,痒……并快乐着。

    她的嘴巴也在喃喃自语:“孟哥,只要你点头,今晚俺就是你的,身子是你的,人也是你的……以后一辈子给你做饭,暖炕……生娃。“

    孟哥真的忍不住了,孙桂兰的这种行为让他十分恼火。

    他甚至觉得女人是对赵二的背叛,对自己恩人背叛,那就是他的敌人。

    猛然,他就把孙桂兰推开了,蹭地站立起来,说:“你给我自重点!还要不要脸?”

    他抽身就要走,可刚扭转脸,后腰就被桂兰嫂束缚了,女人的手臂蛇一样缠紧了他。

    她的前胸紧紧贴着他的后背,两个圆圆的鼓鼓也顶在了他的脊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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