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这个干啥?”
翠花说:“初九啊,现在日子好过了,咱就该改善生活,以后嫂子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嫂子,你咬一口吧。”
翠花摇摇头。
“嫂子,我知道你没吃,就咬一口,我不嫌你脏。”
“不咬,俺咬一口,再给你,不成你吃俺的口水了?”
“我喜欢吃你的口水……从前又不是没吃过。”
两个人推来推去,竟然变得跟陌生人一样。结果一不小心,油饼掉在了地上……。
于是我赶紧弯腰去捡,抬起头来的时候没注意,脸蛋蹭在了翠花的胸口上。
翠花跟触电一样,立刻惊愕了。
真的好软,好鼓,还是那股淡淡的梨花香气。
我尴尬地不行,用嘴巴吹了吹油饼上的泥土,放在胸口上用衣襟擦了擦。吭哧咬一口,来掩饰自己的慌乱。
翠花红着脸说:“初九,你今儿下午是咋了?山歌不好好唱,净胡说八道。”
我说:“就是逗大家开心一下,我没恶意的,你也别介意。”
翠花噗嗤笑了,抬手点我额头一下,有点生气:“以后咱俩的事儿,别在人前瞎说。你还编成歌儿唱出来,真是没羞没臊。”
我说:“怕啥?大男人敢作敢当,再说谁家小叔子不跟嫂子斗嘴?”
翠花说:“有些话,可以跟邻居嫂子斗嘴,但是亲嫂子就不能说,懂吗傻瓜?”
我摇摇头说:“不懂。”
翠花说:“你呀,啥时候能长大?还村长呢,真是的……。”
“嫂子,你不生气吧?”
翠花小嘴巴一噘:“天天跟你生气啊,早气死了。初九,想不到你山歌唱的那么好。会山歌,会医术,会种菜,还会开机器,你的本事是咋学的?脑子真好使,嫂子……嫂子……。”
我停止了咬饼,问:“你想咋着?”
翠花使劲抿了抿嘴唇:“嫂子是真稀罕你,不如咱俩就一块过吧?”女人说着,猛地抓住了我的手,再一次按在了自己的前胸上。
她的呼吸再一次加速,心跳也再一次彭拜,我完全可以感受到她的颤动跟慌乱,砰砰地,小鹿一样。
我手里的饼差点又掉地上,叹口气,还是将手抽了回来:“真的不行啊!哥哥回来可咋交代?那不成牲口了?你要是真的对我有意思,那就等。”
翠花问:“等多久?”
我说:“等哥哥回来,给我个圆满的答复,或者他把你休了。我一定娶你,他一天不回来,你一天是我嫂子。”
翠花眼睛一眨,两滴眼泪滚滚落下:“初九,你不在家的这些天,知道嫂子咋过的吗?俺没你真的不行啊!”
我当然知道她咋过的,活寡的滋味不好受啊,她已经受够了。
从前就知道她偷偷在玩自摸。
每天晚上她都瞪着大眼,孤独地看着房梁到天明。
实在受不了,就在自己的身上乱摸。
她的手掠过自己的脸颊,脖子,肚子,两腿,一遍又一遍。身上就跟蚂蚁啃咬一样地痒。一身的烈火无处发泄。
她每天想着跟我荡漾,而我也在这边想着跟她荡漾,可两个人怎么也无法撞破那道墙。
哎……啥也不说了,一切都要等哥哥回来。但目前她就是我嫂子。
可翠花好像按耐不住,一下子扑过来抱上我的腰,脸蛋也在我的脸上贴啊贴,蹭啊蹭。
“初九,咱先把事儿办了吧,你哥回来俺跟他交代,受不了拉……再也受不了拉,俺担心你被别人抢走,说媒的那么多,俺怕……怕啊……。”
女人的喘气越来越粗重,她疯狂了,痴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