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所有的希望,全指望那五十亩地发家致富飞黄腾达呢。
第三,既然桂兰嫂可以犯病,那嫂子翠花也可能会犯病,这才是我最担心的。
每当想到翠花会死,心里就跟针扎一样地疼。
别管咋说,绝不会让她死,在嫂子的身上每天按摩,扎针,这功夫我耗得起,在别人身上,耗不起啊。
脑子里嗡嗡响,情绪难以控制,焦躁,激动,一起涌上心头。所以帮着桂兰嫂按摩的时候,手劲儿很大,差点把女人撕扯揉碎。
孙桂兰本来就难受,被我这么用力一扯一拧,俩乃子左右直晃荡,嗓子都喊哑了:“哎呀……舒服……得劲……过瘾!真逮!”
一通忙活过后,女人终于安稳了,后背上起了一层热汗,鼻子尖也湿漉漉的。
她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走路也有劲了。再次爬起来的时候,生龙活虎,立刻恢复了正常。
她还拍拍我的肩膀说:“初九,好样儿的,不错,下次继续努力!”
我努力恁娘个鸡毛!老子才没工夫天天伺候你呢。
果不其然,桂兰嫂这儿刚刚有好转,大殿里又出事了。
扑通一声,旁边晕倒一个人,那个人是陶家村的陶二姐。
陶二姐同样又犯病了,女人冷汗如注,倒在床铺上人事不省。
没放下桂兰嫂,我就扑向了她,发现陶二姐跟桂兰嫂一样,浑身发热,牙关紧咬。
于是,马不停蹄赶紧腾出手来解救她。
陶二姐这儿还没忙活完,孙寡妇哪儿又出事了,一个劲地喊痒,水红疙瘩又弥漫了全身。
这一次我可傻了眼,顾得了东边,顾不得西边,顾得了西边,顾不住东边。
人啊,就这样,摸不到女人的时候,天天想着摸,做梦都想。
可一旦让你当活儿干,天天摸的时候,保证你会恶心,呕吐,看见就头疼。
整天摸来摸去,我他妈都麻痹了,真担心早晚一天,被这些女人搞得阳……萎。
女人还好点,天天摸那些男人,哥们怎么受得了?
尽管心里不乐意,可也不能看着他们遭罪。于是,接下来的半个月,又被迫忙活开了。
根本就是马不停蹄,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奶奶庙里的患者一个个被治好,又一个个再复发。
老天爷好像在故意折磨人,就是不让我停息。
唯一兴奋的就是北大殿的小丽。
当小丽得知那些人旧病复发,痛不欲生的时候,女人冷冷笑了,嘴角又闪出那种狰狞的蔑视,还痛骂一声:“活该!老娘的诅咒……灵验了。”
十天以后,铺天盖地的暗病跟暗病一般的流言在村子里蔓延开来。
村里的人都说,这是仙台山人得罪了神仙奶奶,神仙奶奶在报应他们。
他们对神灵太不敬了,竟然在三个神仙奶奶的眼皮子底下胡搞,干那种事儿。
神仙奶奶就是要搞死那些行为不洁的人,警示他们,让山里人注意收敛。
现在报应来了吧?
这是一座被人下了诅咒的大山,也是一座被愚昧跟无知弥漫的盲山。
于是,奶奶庙的香火一下子旺盛起来。很多老头老太太拿上蜡烛,大香,元宝,纷纷来到奶奶庙的门前,烧香磕头,虔诚膜拜。
他们双手合十,念念有词,求神仙奶奶大发慈悲,放过那些亲人,宁可自己缩短寿数来偿还。
一时间,奶奶庙前火光熊熊,袅袅的香烟不断升起,净是小脚老太太跟老头儿们的身影。
奶奶庙被封闭了,进不去,他们就在庙的外面烧,头也在外面磕。
有几个老婆儿特别虔诚,竟然跪了几天几夜,一直到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