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麦场那会儿,偏赶上半夜,月亮也不是很好,再加上我是近视眼,同样没看清楚。
昨天晚上的新婚夜,因为慌乱,两个人提前把油灯吹灭,想看也看不着。
完全是夏季了,女人身上的衣服都很薄,第一次看到红霞原来这么白,跟翠花比起来,丝毫不逊色。
小腰同样很细,一把手就能攥住,大手搭在女人的胸口上,不由自主揉了一下,感觉手心痒痒的难受,于是就用力拽了一把。
红霞“哎哟”了一声,用手捂了那里,故意冲翠花示威了一句:“初九,你弄疼俺了。”
翠花明显是受到了刺激,气鼓鼓地,把耧一甩,骂声:“表脸!”然后捂着脸跑了,活儿也不干了。
我问红霞:“嫂子咋了?你为啥惹她生气?”
红霞说:“谁惹她了,自己受不了刺激,害羞了呗。”
这时候,娘提着菜种走过来,抬腿给我一脚。
老太太怒道:“你们两个混账东西,明知道你哥不在家,还故意这么刺激他,秀得哪门子恩爱?晚上回家可以随便,大白天的,你俩这是干啥啊?”
娘这么一骂,我跟红霞的脸都红了,立刻明白嫂子受到了刺激,问题很复杂,后果很严重。
翠花跑到了旁边的玉米地里,盈盈地哭,抽抽搭搭,肩膀一抖一抖,样子楚楚可怜。
我过来晃了晃她的肩膀:“嫂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么不禁逗,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别生气。”
翠花说:“俺不是气你,是气红霞。”
我说:“那我替红霞给你赔不是了,她比你小,别跟她一般见识。”
翠花说:“你就是护着她!这才成亲一天,你俩就这么放恣,以后还不上天?”
我说:“她是你弟媳妇,咱是一家人啊,我不护着她,护着谁?”
“那你把俺当啥?”
“嫂子啊,我也护着你啊?谁欺负你,小叔子照样跟他拼命!”
“那管啥用?可你是……红霞的男人。不是俺翠花的男人。”
我有点奇怪,这两天翠花很反常,平时大大咧咧,啥都不怕,最近怎么老喜欢哭?
跟琉璃嘎蹦儿那样,一碰就碎。怪不得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作为小叔子,总有办法逗嫂子开心,于是我两手一伸,过来哈她的痒,去挠翠花的咯吱窝。
这么一挠不要紧,翠花立刻被逗笑了,满地打滚,一边滚一边求饶:“初九饶命啊,不敢了,嫂子不敢了。”
“那你起来,跟我们一起干活,快呀,不然我还咯吱你。”
翠花跳了起来,抬手理理头发:“别闹了,让人家看笑话。”
再次回到田地里,翠花也没那么矫情了,脚步欢快起来,精神也愉悦起来。
其实女人很好哄,有时候你一个眼神,一个轻微的动作,她们就屈服了。
晚上回到家,劳累一天,吃过饭,洗完澡,迫不及待扎进了棉被。
两口子就这样,一旦尝到男女之间那种事儿的好处,就会变得欲罢不能。
我跟红霞又胡闹起来,这一次的动作比较猛烈,动静也比较大,弄得屋子里的墙壁咚咚响,炕席也丝丝拉拉响。
男人跟女人的身体一起颤抖,一起震撼,红霞的声音也从呢喃变成了嚎叫。
她跟当初的桂兰嫂一样,一嗓子喊出来惊天动地,把屋子里几只偷食的老鼠吓得出出溜溜乱窜。
外面架子上的鸡咕咕嘎嘎乱叫,掉下来好几只。
院子里的大黄狗也警觉起来,竖起耳朵一个劲地乱吠。梧桐树上的鸟雀扑扑楞楞飞得一只不剩。
我俩一次次升上愉悦的巅峰,又一次次跌进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