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可能从水塘里出来,浑身水淋淋的,着凉感冒了。
经过上午那件事以后,全村人都把我当做了唯一的医生。
既然是医生,救人治病就是本人的职责。
赶紧站起来拉住了香菱的手:“走,我跟你去看看……娘,嫂子,你们先吃饭,我一会儿回来。”
翠花在后面焦急地说:“初九,别赶那么急嘛,吃了饭再走。”
我说:“不了,救人如救火,一会儿回来再吃。”说话间,已经拉着香菱冲出了门外。
香菱头前走,我在后面跟,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了赵二哥的家门。
赵二哥家里穷,日子不富裕,房子也是破败不堪,屋顶上有个露天的大窟窿,墙壁也裂的跟小孩子嘴巴一样,一到冬天呼呼地往里灌风。
山里的房子都这样,一个字,穷啊。
也不知道桂兰嫂是上午掉水里冻得,还是晚上被窝没盖好凉得,身体还真有点不舒服。
没走进家门呢,就听见女人在里面乱哼哼。
靠近土炕,发现孙桂兰浑身哆嗦,哼哼地就像一只挨了刀子的猪,那被窝也一抖一抖。
香菱晃了晃她说:“嫂,俺把初九哥给你请来了,让他帮你看看呗。”
孙桂兰跟死了半截似得,颤颤巍巍说:“初九来了?坐,坐。”
“来了,桂兰嫂,你哪儿不得劲?”我不是医生,没有医药箱,也没有温度计,不知道该怎么帮她看。
不过孙桂兰很主动,一把抓住了本帅哥的手,扯进了被子里:“快给嫂子看看,嫂子浑身不舒服,哪儿都不得劲,一个劲的出冷汗,不信的话……你摸摸。”
没明白咋回事呢,女人拉着我的手贴在了她的前胸上。
立刻,那股温酥绵软再次顺着手臂,过电一样传上了大脑,弄得哥们差点晕过去。
想不到桂兰嫂这么主动……我想把手抽出来,可女人抓着就是不肯松开。
她将我的手死死攥紧,在胸口上贴啊贴,磨啊磨,脸蛋也潮红起来。
她的身体真的很热,明显是低热,出了不少的汗,深深的沟壑里滑腻腻的。女人的香气从棉被里散发出来,直冲鼻孔,特别的好闻。
我浑身战栗一下,感到无限美好。还真舍不得离开了。
“你摸摸,感觉咋样?是不是发烧了?”孙桂兰的身体继续哆嗦,声音也有点呢喃。
不摸不知道,摸摸好奇妙,立刻,心就狂跳起来,孙桂兰上午雪白的身子再一次显现在了脑海里。
费了半天的力气,才把手从女人的沟壑里拉出来,棉被里传出一种拔瓶塞的声响。
我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哭笑不得。
孙桂兰不是身体有病,是心里有病,她想男人想得不行,熬不住了。
桂兰嫂也有点舍不得那种感觉,问:“初九,嫂子的病严重不严重?会不会死?”
我说:“不严重,是低烧,打一针就好,不过这附近没有药。”
“啊,还要打针啊?”孙桂兰最害怕打针了,一听打针就哆嗦。
“要嘛你喝点姜汤,睡一觉发发汗也行。”
女人说:“俺喝了,不管用,还是不得劲,初九啊,你上午的按摩技术真好,听说按摩也能治病,你再给嫂子按按呗。”
孙桂兰说的不错,按摩术里真的有治疗感冒发烧的技巧。
就是按压女人的头上的上星穴和印堂穴。
然后由印堂推至左右鱼腰穴,转至太阳穴,再到脑后的风池穴,按压半分钟。
然后一路向下,用手掌去推拿后背上的风门,筋缩,中枢,最后到大椎。
这是一种舒筋活络的治疗方法,可以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