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兵!”
这不由的想起了家乡的一句老话,一人当兵,全家光荣。
下一秒,梁晨双眼泛红,“廖廖教官,我还小,家里就我一个男生,家里不能断了传承,子子孙孙的大业都落在我肩膀上,我怕我当不了兵。”
廖教官后知后觉制止梁晨,“打住打住,这当兵有怎么牵扯到传宗接代了。”
“我我一时激动了,”梁晨忍住眼泪,楚楚可怜道:“廖教官,我还小,现在还是打算以读书为重,等一年后毕业,我肯定报名当兵。”
“好,不愧是我廖庆幸看的人,一年后,我在黄埔军校等着你。”
“廖教官,如果没事了,我就先回去了。”
“好,回去休息吧!”
梁晨本意是应付一下,躲避当兵这件事,却不知这一句戏言,在一年后竟然变成了事实。
夕阳渐渐渲染了天空,一天繁重的枪械训练,渐渐落下了帷幕。
一个时辰后,大巴开回了黄埔军校,梁晨一身腰酸骨痛,躺在车上动弹不得。
没法子,王思聪和伍世钊等人一起把他扛了回去,谁叫这小子为他们学生出了一口气呢?
409宿舍。
地主王思聪拿着纸牌,脸上贴满了纸条,小心翼翼的抽出俩张牌。
“飞,要不要。”
伍世钊一看牌面,再望着上的1到8的烂牌,摇了摇头。
刘聪犹豫不决,自己有一个王炸,还有个,其还有俩张小牌,一个和一个8。
瞧了眼队友伍世钊自信的模样,再看到一脸忐忑不安的王思聪,终于下定了决心,大吼一声,“王炸,要不要。”
其他俩人被这大牌吓了一跳,看了一眼,晃了晃了头。
“带一。”
“哈哈,”王思聪将牌一甩,“炸!”
四张4,依序排列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伍世钊哀怨道:“你这小子,会不会打,不会看牌面吗?”
刘聪畏畏缩缩道:“我看你这么自信,以为你能过的。”
“过你妹,”伍世钊将自己的牌亮了出来,“你看看,我最大,就一张8,你叫我怎么打。”
“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你。”
王思聪急忙拉住了俩人,“你们俩个,别在这里跟我打马虎眼,愿赌服输,还不赶紧干活。”
伍世钊往后退了一步,“王班长,不要了吧。”
刘聪附和着,“就是啊,一天怪累的,还是不要闹了。”
王思聪左右开弓,劈哔巴拉握紧了拳头,“刚开始时,是谁说要赌的,现在输了,就反悔,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哟!”
伍世钊尴尬一笑:“那个,王班长,我们逗你玩的。”
刘聪接着道:“就是就是,我们现在就去。”
俩人快如闪电,眨眼间不见了踪影。
409宿舍号床前,上面清晰写着一个名字:“梁晨。”
伍世钊和刘聪,俩人你望我,我望你。
“准备好了吗?”
“我的早己饥渴难耐了。”
“动!”
俩人一人一桶冷水朝着熟睡的梁晨泼了过去。
“啊!”
伴随着一惨叫,沉睡的梁晨苏醒了,“你们俩个找死,是吧!”
梁晨夺过了水桶,开始了反击。
伍世钊眼见不妙,赶紧冲向了最近的水龙头,进行弹药填补。
刘聪反应慢了半截,头上被梁晨戴上了一个绿色的大水桶,晕头转向的在撞着墙。
光是这样,完全不够解恨,梁晨开启了终极模式,水桶口盅齐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