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在什么情况下不能承诺，我就会以为你嫌贫爱富，也会以为我穷了就没资格再爱你。你的解释让我明白，一个男人穷不可怕，可怕的是贪玩好耍没有上进心。”

    姜小米连连点头：“对，我就是这意思。”

    “好，现在我告诉你，为什么我会担忧我可能一无所有。”

    姜小米专注地看着他，等他说完。

    杜云峰却又不接着说，而是向她伸出手：“你把程西倩的那叠zhà一 piàn给我。”

    “在我包里。”姜小米从他身上下来，到客厅拿来包，取出zhà一 piàn递给他。

    杜云峰接过zhà一 piàn，一张一张看过去，拿起那张程西倩一个人照的大头照，说：“你知不知道，我看到这张zhà一 piàn的时候，为什么要震惊？”

    姜小米摇头，试探地说：“你是不是以前见过这张zhà一 piàn？”

    “我以前见过的zhà一 piàn和这张很像，但不是程西倩。”

    “和她很像？是谁？”

    “小娇，杜小娇。”

    “杜小娇？”姜小米对这个名字算是印象深刻，说：“就是你那个自杀的未婚妻吗？”

    杜云峰点头。

    姜小米奇怪了：“程西倩怎么会跟你未婚妻很像？”

    杜云峰的眉峰紧皱，没有说话。

    姜小米又仔细看了看zhà一 piàn，说：“我觉得六c七岁的小姑娘样子都差不多吧，圆嘟嘟的小脸，缺了的门牙，头发都扎的冲天辨，你怎么就觉得她像小娇？”

    杜云峰说：“开始的时候我没有注意，看了这张zhà一 piàn后，我再看她的脸，发现她和小娇的确有点像，只是打扮区别比较大，程西倩又化过妆，小娇是不化妆的，所以我先没发现。”

    姜小米想了想，说：“你怀疑程西倩是小娇的èi èi？”

    “是的，而且，”杜云峰说：“她们很可能是我奶奶的亲孙女！”

    姜小米这时候才大吃一惊：“那你呢？你不是她的亲孙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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