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墓前有一束花。”

    “那是下葬的时候放的吧。”

    “不是，”封萧萧摇头：“那束花很特别，由三种花组成：黄玫瑰c紫色风信子c百合花。”

    “黄玫瑰c紫色风信子c百合花，”洛家俊念叨了一遍，问：“这三种花在一起代表什么？”

    “我查了查，”封萧萧说：“这三种花都有道歉的意思。”

    “道歉？谁会给她道歉？”

    洛家俊第一个想到的是他父亲，但春节的时候他爷爷病重，他父亲一直守在医院里，怎么可能分身来到云川市？

    这种事也不会假人以手代劳吧。

    再说，当年是冯素云对不起他父亲，要道歉也应该是冯素云向他父亲道歉，怎么会是他父亲向冯素云道歉？

    封萧萧说：“我也不知道谁会给她送这种花，我和她一起生活了六年，没看见她有什么朋友。”

    洛家俊低头沉思：“这事还真是奇怪，她活着的时候没朋友来看她，死了反而来向她献花，这倒底是谁呢？”

    封萧萧试探地说：“会不会是你母亲？”

    洛家俊奇怪地看着她：“你怎么会怀疑我母亲？她那种性格，活人都不会道歉，死了的她更不会放在眼里了。”

    封萧萧解释：“我觉得，向我婆婆道歉的人以前一定得罪过她，因为在她生前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她过世后才向她道歉，除了你母亲，我不知道还有谁对不起她。”

    “就算我母亲对不起她，”洛家俊摇头：“她也不会向大娘道歉，而且那段时间我爷爷生病，我父母都在医院照顾。”

    “如果不是你父母，那真不知道是谁了。”

    洛家俊想了想，就：“除了我父母，还有一个对不起她的人。”

    “谁？”封萧萧惊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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