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洛家俊点头：“当时我也不知道大娘怎么想的。”

    他们继续听冯素云讲。

    “有两个原因，”她说：“第一，我不想让她痛痛快快地死掉，她做了那么多坏事，一下就摔死了，我不甘心。我要让她活着受到惩罚，要让她生不如死地活着。

    “第二，我这些年身体不好，力气没有她大，我就算有心想把她摔死，只怕也推不了她，如果我先动手，她成了正当防卫，她就受不到惩罚。

    “所以我这个计划一开始就没有想让她死，而是要让我自己死。

    “我虽然是这么计划的，却不知道能不能实现，万一被人看出我是陷害她的，那我就成了报复不成前功尽弃了。

    “但是，这只是我计划的一部分，就算她不坐牢，我也要让她不好过。

    “所以我的另一个计划就是，如果我只是受伤没有死，我会在醒来后告诉你，让你一定要劝洛家二小子离开洛家，跟你远走高飞，因为你们一定斗不过钱玉美。

    “如果他不愿意，那你就独自带孩子离开，他一定会追来。

    “只要你能让洛家二小子离开洛家，让他们母子反目成仇，我也算报了仇。

    “如果我当场死了，就没办法告诉你这些了，但我知道，就算所有人都以为我是陷害她的，你也不会相信。

    “因为我们相处几年，我没有当着你的面做过什么坏事，没有在你面前说过钱玉美的坏话，对洛家的事只字不提。所以你绝不会相信我是蓄意自杀的。”

    看到这里，洛家俊叹息：“大娘为了报复我母亲，真是用尽了心思。”

    封萧萧说：“她很能忍，六年时间没对我讲过她在洛家的遭遇，她也很善于ěi zhuāng，我和她朝夕相处六年，没看出她有这么深的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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