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肩膀微微擦过他宽厚的肩膀,花怜惜柔柔地往他耳膜吹气,“孔少,我需要坐一会!”即使只是短短的十多分钟,脚下的高跟鞋却让她异常难受,一双脚很快就麻了起来,不得不提出需要休息的要求。
抿了口香槟,孔承奕低垂下眼睑,扫视了遍她的高跟鞋,大掌转而扶上她的小蛮腰,倾身凑近,往她精致的五官喷洒灼热的呼吸,“疼?累?”低低笑了声,孔承奕冷下声继续道,“拿了钱就没有喊疼嫌累的资格!”
一袭优雅的裸色长裙搭配极高的高跟鞋,明显地盈盈挺立,而正面优雅的长裙背后却是完整地镂空,露出优美的背脊,雪白的肌肤在璀璨的灯光下愈加显得白皙和嫩滑,从踏入宴会厅开始他就敏锐地捕捉到在场男士肆意贪婪的眸光,而如此**的眼神让他原本就不甚平静的心再次翻腾着烦躁,恨不得将她锁在家里,不让她出来招摇,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狠狠地惩罚。
脸上的笑意刹那冰冻,花怜惜屏住呼吸,浑身的冰凉。
简单的一句事实的陈述让她坠入无底深渊,整个世界在瞬间昏暗了下来。
没有资格?确实,拿了钱不过就是订制的妻子而已,哪有资格提出要求呢?!
察觉她的僵硬,孔承奕扯了扯嘲讽的唇,低头继续抿着手里的香槟,另一大掌毫不掩饰地探入她镂空的后背上,掌心贴着粉嫩的肌肤,缓缓地抚蹭着,“笑!”
凄然地仰起头,花怜惜往他的胸膛挨靠,纤细的手配合地绕过他的腰,恩爱地贴放在他的腰侧,甚至挑衅地微微揉捏着他坚实的肌肉。
绷着脸,承受着她细微的揉捏,孔承奕大掌蓦地用力,将挨靠着他的人推进自己的怀抱里,温热的唇随即压了下来,热烈地亲吻娇艳欲滴的唇瓣。
醇香的气息钻入鼻端,香甜的香槟在舌尖的交缠里度入自己的口腔,花怜惜睁着眼看着在眼前无限放大的俊脸轮廓,揉捏着他腰际的五指不自觉地抓住他的外套。
温热的唇瓣相贴和醇香的气息交融,宛如股清新的清泉让她瞬间倍感舒爽,不自觉地,她张开嘴,任由他热烈地在她口腔里肆虐。
原本只是惩罚她的挑衅,刚贴上去一股熟悉的清香却在瞬间夺去了他的呼吸,让他原本欲离开的唇舍不得远离,甚至,强烈地想将自己融入她的清香里。
大掌毫无障碍地贴着她柔嫩的肌肤,随着唇瓣的交缠渐渐地愈来愈深入地探入她的腰侧,若有若无间触碰到她浑圆的下方,似乎只要稍稍往上别可盈盈握住,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压进她的腿心里,孔承奕鼻尖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抓着他外套的五指不知在什么时候没入他的外套里,隔着衬衣上下地磨蹭着他紧绷的肌肉,另一纤细的手更是攀附上了他的胸口,轻柔地抚着,花怜惜忘情地投入拥吻里,完全忘记了抵抗,更全然忘记了两人还在熙攘的宴会厅,已经惹来全场惊艳或讶异的注目。
“奕……”端着香槟,丁佳低低地喊了声。
从孔承奕和花怜惜十指交缠地进入巫氏今晚的周年庆典晚宴时她便一眼捕获到他们的身影,若不是当时随着巫有为与其他交谈,她早已经前来,让她无法想象的是,短短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两人竟旁若无人地热烈亲吻。
在那遥远的过去,孔承奕并不曾在大众的眸光下和她有任何的亲密,甚至,曾经拒绝她亲吻的要求。
“奕……”微微的柔软女声钻入耳膜,花怜惜诱惑地抚蹭胸膛的葱葱玉指忽地顿住,睁开眼,唇瓣瞬间僵住,她竟然在他轻易的撩拨下沉溺了。
重重地咬啃了下她早已经红肿的唇瓣,惩罚她的蓦然停住,孔承奕深呼吸了口气才重新站直,而探入她嫩滑背脊的大掌却并没有离开。
“奕……”微微扯动樱桃小嘴,丁佳脸颊上维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