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去管别人怎么想怎么看。他从柱子上跳到了纲的肩头,丝毫不觉得自己为少年增添了一份负担,“妈妈呢?”
“可能被刚刚的人流冲跑了。”纲扶正了云雀的身体,他能把身体操纵到极限,每一个可以利用的地方都被好好的使用。此刻虽然负载了不少重物,但他还是轻松的样子,连口粗气都不必喘。
“其他人也被人流冲过跑了。”披着婴儿皮的大魔王毫不在意的说道。他勾了勾嘴角,唇边扬起了一个惯有的鬼畜微笑,“这个我就帮你照顾一下好了,在下船之前不把所有人找回来可不行,没有买票被抓到了可就无话可说了呢。”
里包恩绝对不承认他是在报复自家学生夸奖他的风景好。
“那就麻烦你了,老师。”将肩上的云雀靠到墙边,纲不忘把对方脱臼的手腕接好。他的笑容温和,棕色的眸子微微弯起,但完全掩盖不住其中的恶质。他顺手拍了拍里包恩的大礼帽,很快就走出了对方的视线。
亲爱的老师,你可真是越来越幼稚了,不知道寻人是他最拿手的吗。
纲大致是知道哪些人跟着来了,他接触过的一共也就那么多,而且他们的气息也已经被他牢牢记住,只要凭着感觉走,很顺利就可以找到。他看似随意的在走廊里走动,很快就锁定了所有人的方位,不过最令他奇怪的是有一个人的位置居然在地下室。
那个气息,好像是隼人。
纲想不出对方会躲在地下室的理由,但当他推开大门看到狱寺有些慌张的闪开他的视线时,他又突然有些明了。他抱起双臂靠在大门上,微微的仰起头,露出有些带有古惑味道的微笑,“隼人,你可真是好兴致。”
“十……十代目……”狱寺嘴里含糊不清的说出几个音节,他低着头不去看那人,就仿佛地面上有什么珍奇珠宝一样。他狼狈的站在这个有些肮脏的地下室,耳尖逐渐冒出了一点点鲜艳的红色。
虽然追到了这个地方,但其实狱寺还没有想好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那人。上次在病房里看到的一幕还记得鲜明,他无法用若无其事的态度像以前一样去跟纲接触,亲密的,甚至是接吻……
接吻这个词一冒出来,他就觉得自己的脸也冒出了热气,连带着脖子也红了起来。
“隼人……”纲看着自家宠物窘迫的模样,心情很好的挑了挑眉。上次狱寺在外面偷偷看到了他和迪诺亲热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因为打从一开始他就没准备瞒着。毕竟都是自己的人,这些事情迟早是要面对的,早一天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刻意压低了声线,在这幽暗的环境内显得有些低沉魅惑,就好像用歌声迷惑人的海妖。他勾了勾手指,引诱着意志力不够顽强羔羊,“过来。”
狱寺只是踌躇了一下就慢慢的向纲走去。他以为那人是不知道自己看到了那一幕的事情,只想着不要让表情显得太尴尬令对方看出来,偷看这件事情,怎么想都是他有些不对。
只是区区的几步之遥,狱寺却觉得他走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他一直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克制表情上,所以当他的手被握住用力一拽的时候,他根本就来不及反应,直接狠狠的撞到了墙上,眼前霎时间一片漆黑。
“乖孩子。”
耳边是那人赞许的声音,狱寺暂时还看不到,只能通过听觉触觉来感受周身的变化。此刻对方故意贴着他的耳朵低语着,热气轻轻的拂过那敏感的耳垂,让他觉得既痒又难受忍不住动了动身体。但很快的,一只手臂环住了他的腰,灵巧的手指顺着宽松的衬衫钻了进去,来回的顺着他身体的曲线游走着。那动作十分巧妙,就好像已经熟知了他身上每一处的敏/感点,只要轻轻的来回摩挲,就让他觉得整个身体都失去了力量,只能软软的靠在墙上。
身后的凉意令狱寺暮然找回几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