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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各位了!”我讪讪地说,根本不给那人留半点喘息时间说不,望也不望一眼转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自行向前走去。只是没走两步便被人掐腰抱起,置到马上,紧张的夹了下马肚,只觉得马肚一紧整个人往后一仰,这马儿撒了花的跑了起来,身后的人冷冷的说了声,姑娘失礼了……话刚落,那音早在几米开外了!这马虽然跑的平稳,可是作为一个没有经验的人来说,骑在上面简直就是煎熬,颠的我花容失色再加上这头上的伤,想死的心都有,即便死也要死个漂亮,不能对不起观众对不起自己!来吧,姐姐我豁出去了!节目录制完了看我这么收拾你们!不由腰身挺直脊背绷紧,谁想越是这样僵持的坐越是坐不住,几欲被马抛下,最后……我妥协了,我趴在马身上抱着马脖子就这样昏昏沉沉的跑了好久。

    马停了,我顺着马肚子滑了下来,马儿回过头轻蔑的摇了两下头打了一个响鼻,将就着起身我也就事瞪了它一眼。才刚站稳就被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岁的男子拉住衣袖,大喊道:“姐,你可回来了,你这几日上哪里去了,我可好找啊~你这头怎么了,怎么成这个样子了?快、快、快点和我回家,你调制的东西成功了!”看着他的模样尤其的兴奋不带半点掩饰,“你是何人?”冷漠的声音有背后发出,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他不是叫了我姐姐吗?不然我还是他哥哥吗?”心中燃起愤愤之火,唇边依然带着一抹弧度笑对于他,波澜不惊。身边的小子才算意识到还有其他人在场,理了理自己的情绪,谦逊的说:“在下海清,不知家姐竟带了几位朋友回来,恕小弟见家姐心急未及时招呼各位还望各位见谅”,还真服了这小子的表情,几秒的时间变了几变,让我想起了川剧的变脸,真真实地看不出他心所想,只有由着他往下演。“姐,不知这几位朋友是怎么和你结识的?来此处有何事?”话里明显包含着其他含义,我听不出本意小声的在他耳边低语:“喂,这是什么情况,能透剧吗?现在怎么往下发展啊,你们这是什么节目啊,我们是不是一伙的?你是不是来接头的啊?”,“我们本来就是一伙的,这还要问,快说你又在外面招惹什么人了,干什么错事了,今个儿的阵势看来你闯的祸不小啊!”海清低头低呜几句。这时那老头扑通一声跪在我的面前说道:姑娘还望你救命啊……

    这一班人马,还是被海清这小子带到了所谓的家里,我被海清叫到别院开始“严刑质问”,无非还是前面几个问题,我不语在考虑这个问题,我该怎么回答呢,按照现实的说法不符合现在发生的逻辑说不通,工作七年,大大小小的外科手术不下千起,一直都很谨慎行医,绝对是个时下最有医德的医生,就因为今天这台手术的意外上了这个节目,我对自己都没法交代怎么又能在这个开阔的视野里说明自己的过错呢?一时无言以对!寂静了一会,就听见海清说,“姐,你就勇于承认自己的错误吧,大不了我们再重新来过,”对啊,大不了再重新来过,但是他们能给我机会吗?我要勇敢面对啊,我要站出来把这件事说清楚,不能因为这次的失误而影响以后对工作的自信!“海清,我梳洗一下,你让他们在客堂等候,我随后就到。”候在门外的小丫头连忙起身,我对她说:“丫头,把我领到我住的房间,我要洗漱更衣!”这文绉绉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小姐,您先回房,我这就给你准备热水去!”喂喂,别走啊,这丫头怎么跑的这么快,都不告诉我哪一间我怎么去找,这些人脾气怎么都这么急啊?一种乌云密布的感觉,好吧我就自己摸索吧,刚才的气氛也无暇观望别院的景色,今天月色很好很亮,再加上每走五米便有一处灯笼悬挂于灯杆上使得能把这个小院看的一清二楚,十几间厢房围绕出一个小花园,路上铺满鹅卵石,两旁种着曼陀罗花和火麻子?凑近去看了看,确实是!如果说只是种植了曼陀罗花并不能引起我的注意,但是这火麻子在现代可以明令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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