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麻烦了,我开车去比较快。”郭力也站了起来,但我及时抢到门口,大声说:“你们先用,别为我留菜啊!等会我顺便再买点下酒菜回来!”
我打开门,匆匆逃离现场,一走到巷口,我用手指挖着喉咙想催吐,无奈我催吐的经验少之又少,吃进肚子里的那团人杂究竟没能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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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jiāo锋!(7)
我丧气地走到便利商店,买了两手啤酒,再绕到卤菜摊前买了三大盘卤菜。
“好恶心,到底我为什么要一直坐在人ròu宴上,撑那么久?”我生起自己的气,此时我倒不是责怪颖如,而是不解。
我走在巷子里,远远就听见客厅传来的欢愉大笑声。
“一群蠢货。”我暗自嘲笑。
脚步停了下来。
我发觉我是真的开心。原来如此。
“原来,我是想看看这群蠢货把人ròu吃进肚子里的蠢样。哈!”我一想通,也就不那么介意回去了,反而对能够迅速原谅自己感到欣慰。
“加菜了!”我打开门,高兴地宣布。
陈小姐跟她的矮个子男友也出现在客厅,各捧了一碗人汤开心地笑着。
接下来的这一夜,我吃着卤菜、喝着啤酒,大声讪笑着这群误吃人ròu的蠢货,而颖如则淡淡听着大家天花乱坠批评国家教育,什么东西也没有吃。
就在笑声中过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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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人生的尽头(1)
当天晚上,我在床上看着颖如回房。
颖如掀开红布,那年轻人的脸色灰灰白白的,好象已经死透了,因为颖如并没有再为他施打什么东西就躺在床上看书、睡觉,她只是摸摸他的颈子、拍拍他的脸。
而喝了酒的王先生,在陈小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野兽般叫床声中,一整个晚上都坐在椅子上思索着什么,没有如往常般抱着女儿睡觉,我想他其实很想选择社会进化的一端,而不是极端原始的那部份。
但他坐在椅子上发楞了一整夜的行为,只是暴露出他不敢靠近床的悲哀。
别人需要帮助的时候,我们必须伸出援手。
我一大早醒来后,就去附近认识的老旧yào局买了许多安眠yào,yào局的老板是我国中同学,姓勤。
勤店里以前挂的是他老爸的执照,现在他老爸死了,他就去跟别人租了一张,勤自己连yào剂生的执照都没考过,但他赚钱的门路倒是五花八门。
“你买这么多混合型安眠yào,不会是想自杀吧?”勤只是随口说说,就算我回答“是”,他也一样会卖给我。他就是这种人。
“不是,只是想泡妞。”我笑笑,将钱放在桌上。
勤收了钱,商业xìng地陪笑。
“对了,你这里有没有春yào?”我直接问了,反正这里唯一的语言只有两种,「有或没有?”、“多少钱?”。
“威而刚吗?要多少?”勤问。
“我不是要威而刚,我要春yào。”我问,没有商量空间。
“这世界上没有春yào,只有荷尔蒙、激素这些东西,你要的话,我帮你找。”勤也不唆,手指比了个五。
“我要十,这两天就要。”我说。
“明天来拿吧。”勤点了根烟,说:“老样子,这些东西有效是有效,但会不会出事我可管不着。”
“了。”我说。这是当然。
隔天。
王先生的房间里摆设很精简,就跟我在屏幕中看到的一样,我打开热水壶,想丢一小包春yào进去,但一闻到yào粉的怪味道就缩手了。
听勤说,这地下工厂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