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抽屉,拿了一块正光金丝膏贴布朝伤口啪一声用力贴上。
啪一声,显然太过用力,因为年轻人摔在地上,椅子倾倒。
颖如将他扶了起来,拍拍他的脸,年轻人当然没有一点响应。
过了几个小时,黄昏了,颖如拿出一块红色的布盖上年轻人后,拿起桌上的大塑料袋跟那瓶该死的酱油,打开门。
去做些什么呢?
我赶紧拿了一顶帽子跟了下去,却见颖如走进一楼的厨房,打开瓦斯。
“?”我一楞,看见老张跟下班的郭力正在客厅瞎扯淡,令狐安静地坐在一旁翻着男xìng服饰杂志。
“房东先生!一起聊天啊!”老张热呼呼地吆喝。
我点点头,坐了下来,眼睛仍不时张望着在厨房变魔术的颖如,老张跟郭力怎么扯东扯西扯什么蛋我都听不见。
此时王先生跟王小妹开门进屋,跟大家微笑点头,立刻便要上楼。
“王先生,请在客厅坐一下,我煮点东西给大家尝尝。”颖如笑咪咪从厨房走出来,手里还拿着酱油与锅铲。
王先生呆呆地不知道该怎么响应,却见老张鼓掌叫好:“好好好!我就奇怪厨房怎么那么香啊!原来是你这小妮子在耍把戏,哈!该不会是要嫁人了,找我们练习厨艺吧?”
颖如温温笑着,说:“才不是,只是看到新食谱,想试试看罢了。”说完就转身回到厨房,留下我们在客厅里等待着意外的、免费的、美味的晚餐。
除了我。
“该死。”我坐立不安。
那些食材该不会……该不会就是那位马桶男身上的东西吧?
虽然我根本没有看见马桶男怎么被装进塑料袋的,但要是颖如割下他身上的ròu还是内脏什么的,我一点也不会意外。
“王先生坐啊!大家聊聊嘛!”老张哈哈大笑,他显然还在为今天的房间突击检查感到兴奋。
王先生腼腆点点头,跟王小妹坐在沈默寡言的令狐身旁,有一搭没一搭地参加关于国内教育改革的对话,而厨房一直传来阵阵香气,我的心中也一阵一阵鸡皮疙瘩。
“房东先生,你最近身体微恙么?”郭力注意到我的脸色难看。
“是吗?我只是昨晚睡得不大好,哈。”我干笑。
“睡得不好,我这道菜正适合补身子。”颖如走出厨房,拿出一个装满黑褐色ròu片的小碟子,ròu片冒着蒸气,还有酱油香。颖如将小碟子放在桌子上,还有一把筷子。
我一看,心里更惊惧了。
“怎说?”郭力好奇,拿起筷子。
“这人ròu肝是喂牛nǎi后才割下炒煮的,ròu鲜味美。”颖如笑笑说:“对身子疲倦特别有好处。”
我快吐了。
“人ròu?新鲜新鲜!倒要尝尝!”老张哈哈大笑,夹了一片送进嘴里,大家嘻嘻哈哈地各自夹了一片,连沈默的王先生也为自己与女儿夹了几片放在碗里。
我的筷子迟疑不决地停在碟子上方。
其实,我原本有很多机会可以离开这个恐怖的宴席;对不起,我临时有事要出去,你们慢用;对不起,我今天吃素;对不起,我刚刚吃过晚饭。
但我的屁股偏偏选择坐下。
为什么呢?
“房东先生,请用。等一下还有很多好菜呢。”颖如笑得我遍体生寒。
“是。”我夹起一块肝ròu,但就是无法将筷子移动到嘴巴附近。
所有人都在看着我,好奇、不解、茫然、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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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jiāo锋!(6)
“大家请用啊,我只是比较不喜欢肝ròu的味道,真是抱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