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彣和建园坐着柳青红开得横冲直撞的车来到柳青红的咖啡店,没想到下车的时候,建园皱着眉就说,
“没让老贾家气死,差点让你晃死!”
“哈,有底气了是不是!”柳青红说笑道。
“什么底气!是实话!吓都让你吓死了!”
柳青红要带他们去包房,田彣却说,
“就在外面吧!别影响你做生意!”
建园也随口附和着,她是第一次来,边说边东张西望。
“赚钱也不差这一时,走吧!”柳青红依旧热情的往里让。
可是,进了包房,建园就嚷着闷,柳青红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只得又带他们出了包间,找了个比较角落的散台。
田彣和建园坐下,柳青红张罗了一些吃的喝的,便坐下和他们一起等田彧。
田彧到了,几个人七嘴八舌的把事情的进展说给他听,田彧听罢,说道,
“这个没什么,因为我已经说了,你们的事实婚姻是在92年起算的,所以,他这里有转移财产的嫌疑。”
听到这里,建园又哭了起来,柳青红问道,
“你又哭什么?我不是说过不许哭了吗?”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的!”
柳青红撇了几张面巾纸给建园,没好气儿的说道,
“不知道哭什么就哭,别哭了!还有什么要问的,快问,田彧啊!老贾家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你不知道,葬礼那天啊,背地里说了多少坏话,非说是建园怎么怎么克死老贾那个酒鬼的!他们一大家子去醉生梦死的生日,却让建园带孩子,连口饭都没给打包,到底是谁害死谁啊?要死也是他们贾家自己把人灌死的!”
“其实,这个就要看你想不想维权了!”田彧很严肃的说。
“什么?这是什么意思?这个也可以维权吗?”柳青红瞪大了眼睛问道。
“我不是说他们说她这个话可以维权,而是,关于喝酒这件事,要知道,老贾是和他们一起去喝酒的,而老贾喝酒以后,回到家里死亡,而且,死亡的直接原因就是喝酒,那么,他们都是对此有责任的!”
“啊!法律还有这个规定?”柳青红感叹道。
“这不是法律规定,是对权力的维护!因为他们的过失,导致老贾的死亡,而作为老贾共同生活的人,则因为老贾的死亡,受到了一些财产和精神上的损失,所以,我说,这属于维权!”
“建园,这个,你告吗?”田彣问道。
“这个!”建园显然有些犹豫。
“告,干嘛不告!他们说你克死老贾的时候时想过你的感受吗?贾姗姗让你搬出去的时候想过你的感受吗?老贾把房子偷偷转给他女儿才跟你结婚的时候,想过你的感受吗?他们一家人当你是傻子,你要是比老贾先死,你就没处说理去了!好在老天有眼,让你建园不当一辈子的傻子!让你看清他们老贾家的嘴脸!告,就算是你不要什么钱,也要让他们知道,你建园不是他们一家人连指带骂的傻子!让外人知道,他们老贾家的一场生日宴吃走了个儿子!你建园才是受害者!”
听了柳青红叮叮当当的一通训斥,建园再也不是默默流泪,而是‘哇’的哭了出来。田彣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
“哭吧!哭吧!把委屈都哭出来!”
一些其他位置上的客人向这边看过来,柳青红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忍住了。
这时,不远处有一个人站起身来,走向他们,柳青红逆着光看着这位向他们走过来的女士,问道,
“你是,你是,赵敏织?”
“柳青?真是你啊!田彣?”赵敏织边走过来,边试探的问道。
听到这些对话,建园也抬起了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