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刘亦寒摸了摸鹰钩鼻,手指在石凳上轻轻敲击,淡淡问了声:
“可抓到贼首?有没有搜出脏款?”
“大人”
灰衣男子头上流出了冷汗,小心翼翼的看着黑衣青年,嘴里结结巴巴的说:
“大大人贼首已经逃了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刘亦寒咧着白森森的牙齿,眼睛里凶光闪烁。
“大人!据点里脏款已经不翼而飞了!”
灰衣男子猛的一咬牙,低吼一声。
“什么!”
刘亦寒脸色狰狞,手往石凳子狠狠一拍,霎时间石屑四溅,猛的怒喝一声:
“可恶!调虎离山之计!很好!好得很!”
“血刺卫全体集合!给我追!”
“是!大人!”
“快点,速度快点!”
一条官道上,一个商队驮着长长的耴ǎn dā一游椋诼飞襄棋吻靶小?br />
近百骑手持刀剑的壮汉连连策马喝斥:
“快点走!耽误了时辰!你们担不起责任!”
这是一个最普通的商队,做为商业重镇,松花府每天都有上百类似的驮货客商来来往往。
官道上尘土飞扬,长长的队伍井然有序的向远方赶着路。
“快点!听到没有!”
商队约摸有数百人,赶着几百架驴车浩浩荡荡的向官道驱使着车马。
为首的是个满脸凶恶的中年男子,一双暴戾的三角眼,左侧一把长剑,手里挥舞着马鞭,朝身后紧赶慢赶的队伍连连呵斥催促。
“再快点!听到没有!今天天黑前必须出了松花府境内!”
突然一个赶着驴车的年轻壮汉脸色讶异,看着后方灰尘滚滚的官道,惊叫一声:
“那是什么?”
商队前方,几个持刀男子猛的回头看去,心里咯噔一下,惊呼一声:
“糟了!血刺卫!”
“原来如此”
姜山轻轻的笑了声,又朝许县丞拱了拱手:
“不知,许大人可否带小子观赏观赏大人府中美景?”
“唔”
许县丞绿豆眼睛滴溜溜转了转,起身哈哈大笑,朝姜山伸手请了请:
“既然姜公子有此雅兴,鄙人自然该当奉陪了!姜公子,请!”
“劳烦大人厚爱了,小子感激不尽!”
姜山站起身朝许县丞拱手作揖,又朝身后的岳叔使了个眼色,跟着前头带路的许县丞,脸上笑眯眯的说:
“许大人的府邸可是水榭楼台,假山园林皆巧夺天工啊!今日小子可要饱了眼福!”
“呵呵”
许县丞脸上肥肉一抖一抖,摸着两撇八字胡,回头笑着:
“缪赞了!缪赞!不值一提!呵呵”
西城区,一间古朴的院落里。
一间宽绰的房间被布置成了一个讲堂模样。
房间上首摆着张矮几,一个五旬有余的老先生,正拿着卷书摇头晃脑的吟诵。
老先生穿着破旧儒衫,身子干瘦,脸上神色古板严肃,捻着缕胡须扫了眼台下,才接着如痴如醉的诵读:
“跟着我念!采采卷耳,不盈顷筐”
“采采卷耳,不盈顷筐!”
台下矮卓上端端正正坐着六个学生,右首一个青年,身着粗布麻衣,长得虎背熊腰,面目精瘦,眼神凌厉。
“嗟我怀人,置彼周兴咳咳”
青年此时正捧着卷书,跟着老先生摇头晃脑的诵读,但看其脸色古怪,似乎在憋着笑。
“嘻嘻!”
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