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丽斯看着一脸迷糊的小陈:“这不是很明显嘛!他们就是要销毁证物。”
“我知道,但他们销毁证据的目的是什么?是赛库做的案,这个你我都知道,他留下这些毛发,留下这些指纹,对我们来说,可以说是没什么意义,反正都是他做的事,难道他还想抵赖?”。。。。。。“他要是怕我找出什么线索,哪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我做掉,但要做掉我,在普林斯顿大厦是最好的地方,那里鱼龙混杂的,开了枪跑两步就已经混在人潮中,谁都看不见了,我就不明白,他为什么不直接搞掉我,而花时间精力来毁坏证物?”小陈使劲地晃晃脑袋:“我想不明白。”。。。。。。“还有一个疑问,他怎么知道我的行踪?。。。。。。对了,队长,昨天对赛库的追踪,到底是结果怎么样了?”
听到小陈问她这个问题,司丽斯也像泄了气的气球,一点都挺不起来:“就像你说的,他两步就混到人群里面了,我们没能追着。”
“可他受伤了啊?我捅了他几刀,他跳窗的时候又被刮伤,至于。。。。。。”
司丽斯打断了小陈的话,:“陈,你不用埋怨我,在市局他不是同样在四楼跳下来,也不是毫发无损地逃了出来,在平常人来说,这还真的有点不可思议,四楼跳下来,但我们的对手,可不是一个平常人好不好!”
连小陈也不知道,怎么自己的额头竟然站痘痘了,这事代表自己已经重获新生呢?还是说该受的罪要重新来一次?这会摸着额头上的几颗痘痘,痘痘已经挺起来了,摸着就已经可以感觉得到痘痘最顶上的脓包。
再相互责怪,就没有办法共事了,所以也停止了埋怨。“队长,哪天你审问月河警署的几个警察,结果怎么样了?”
“你怎么突然间想起这个,这几天太忙了,我连这事情都忘了给你交换意见,我也不必隐瞒你,他们三个都保持沉默,说他们的律师没到,他们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听到这,小陈只是眼睛呆呆地看着司丽斯。
“陈,不要拿这种傻瓜般的眼神看我好不好,我知道你又要说我连这么点小事情都搞不定,但我无凭无证,我。。。。。。”
小陈看来真的是困了,此刻他打个哈欠:“队长,你老是这么讲人权,难怪南非的犯罪率这么高。”看着司丽斯邮箱说什么,小陈干脆摆摆手。“队长,不为这些事争吵了,这样吧,我匆匆地想了一下,我觉得光今天这事,我们要做几件事。第一是赶快把医院的监控调出,找找看是谁,我记得是一个黑人,跟我差不多高,光看外表没什么辨识度,所以只能找找他骑的那台摩托车,看看从车牌处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第二是我在医院的这短短的几分钟,急症室到底谁打过电话,从通话记录,就可以知道是谁打的,找出这个通风报信的人,假如是手机,你可以从电话公司的通话记录和三角定位来知道,当时有那几支手机从急症室打出去,这样排查,我相信就能知道到底是谁是赛库的卧底。还有就是,赶快勘查医生舒尔茨的犯案现场。。。。。。。怎么样?队长,做这几件事,不会很难吧?”。。。。。。“对了,医生舒尔茨住哪?”
“住在中心花园,离这里不到十分钟。”
“也就是说,现在你的手下,应该在出现场对吗?”
看着司丽斯点点头:“队长,你困惑什么?”
“陈,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要做的这些事情,工作量有多大?”
“哪怎么办?要不你把南非警察的权限给我,我来办?”小陈说完,还真的怕司丽斯一口答应,做这些事情,的确很烦。
司丽斯没有回答小陈,她知道,现在这家伙在幸灾落祸。也没有打招呼,看着从外面来到的消防队和警察等处理现场的人,就走过停车场,快到餐厅门口的时候,才回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