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一个执政党的元老,却低调地帮一个黑社会老大打工,不知道内情的人倒也罢了,知道内情的人,比如部长和队长,你们作为情报系统的头,你们会怎么看。当然会被这种不寻常的举动所吸引,好奇也好,怀疑也好,因为凭你们的直觉,事情一定不会像表象表现出来的简单,所以你们就放长线,钓大鱼,这一年几百万的毒品交易算老几,你们的薪水也不止这几百万。。。。。。”
汉斯反对说:“陈,我的工资没有这么多,是否不够的部分,你来补够。”
小陈笑了:“部长你骗鬼啊!光跟着你的这几个人,这几台车,还有二十四小时的飞机伺候,这几百万都打不住吧!”
“切!我还以为几百万到我的腰包。”
“部长,就是因为你不知足吗,所以你就千方百计地来捞钱。”
“陈,拿出点证据好吗?没有证据的话,我只能说你诽谤。”
“部长,我早就告诉过你,我没有证据。不管你们两位如何反对,我只能说,这一切都是我的推断,中国人的话说就是鬼扯。”
“汉斯,别打岔,我想继续听听。”
汉斯不出声了,扬扬手,示意小陈继续。
“首先是汉斯的哥哥孟野,这个出没在东南亚的恐怖分子,他毒品买卖的收入,几乎全部都用在恐怖袭击的事业上,我还真不明白,赚了钱自己享受就罢了,为什么非要颠覆这个,颠覆那个,好了,最后他碰壁了,他支持东突,一个旨在颠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恐怖组织。首先,这个人我不认识,我也没有跟他打过交道,但我感觉他的脑子有问题。。。。。。”
“陈,你说的对,颠覆一个莱索托,或者斯瓦吉兰,或者还有可能,颠覆中国,就是颠覆了,也没办法享受其颠覆的成果。”司丽斯说完,停顿了一下。“非洲的一些小国,人口也就那么几百万,一个政变,也就可以当总统了,所以对于小国来说,给点钱,雇几个雇佣兵,或者你就可以享受政权的红利,但中国太大了。”
“队长还是了解中国,中国有句古话: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这一下闯祸了,人了一个不该惹的国家,而恰恰给孟野又是囊中羞涩,没钱了。”
“没钱了还搞什么支持者,支持那的,这世界做任何东西,都离不开钱。”
“部长真是高瞻远瞩。这中间到底孟野为什么一定要支持东突组织,我到现在还想不通,我知道的就是,他让赛库给他搞点钱。。。。。。好了,话现在说回来,卡飞想当老大,却发现压根自己没有这个群众基础,,在沮丧之余,也就只能搞点小动作,我当不上老大,我也不让你南非总统好好过,于是答应了索单总统,把四百人的武器运到南非,但在南非怎么取货,哪你自己给南非政府商量。很明显,让南非政府出丑。前面我说过,索单政局动荡,首相和国防部长各持一方,这四百多人的武器落到谁的手里,谁大概就能在军事上压倒对方,所以围绕着这批武器,总统跟国会常务议员意见相左,部长和唐马思还有部分的国会议员的意见也不可能地同一。反正是公说公有理,大家谁都说服不了对方,这时候,一个中东土豪出现了,这个就与队长有关了。”
“跟我有关系?”
“对,跟你有关系。”。。。。。。“库鲁病。我相信汉斯部长对这个疾病也不会感到陌生。。。。。。”
“这个病我知道,原来我们在南苏丹打游击的时候,就遇到过这种病人,发起病来,见人就咬。”
“正确,但那个时候是遗传,现在变成了传染。”
“传染?也就是说,只要有带菌者,能通过一定的途径,把病传染给别人。”
“对啦!而由不得你不信,发病的地方却是美英占领军的营地,也就是说,这病是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