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公里,真的没有多远。
没想到这些老头子,老太太竟然起得这么早,小陈他们赶到时,教堂里已经是烛光摇曳。目测了一下,十几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正低着头,做着妮萨,台上领唱的,正事圣女格丽思。
看到了格丽思,看到了在《先民纪念馆》门口那个升华为阿菲利亚民族之母的雕像所穿着的斗篷,从很小的时候在电影里看见欧洲人在深夜里穿着斗篷,感觉就是诡异和阴森,但在斐京比陀的《先民纪念馆》的台阶上,一个穿着斗篷的阿菲利亚女人穿着头碰,斗篷下面是她的两个孩子,却让陈二一下子忘却了小时候对这穿起来如女巫般邻人恐惧的感觉,相反,就好像是一件为下一代遮风挡雨,保护下一代成长的一个圣洁之物,充满了对这个民族的奉献,充满了对这个民族的未来的希望的圣物,难怪当时导游还没解释,小陈就已经在问他,这个雕像的名字是否就是阿菲利亚之母。导游看看小陈,张着嘴,抬头望天半饷,才悻悻地回答:“r chen ,sh一uld be the na is 一ther 一f african。这时候小陈才注意到,导游是个黑人。这时候小陈又突然想起了海伦和海蒂,也不知道海伦在雨天中,是否也是这样来保护着海蒂?她们俩母女现在怎么样了?最后她们到底去哪了?这个黑人导游说的好,是南非之母,是南非,一个移民国家之母。
猛然间肋骨被人戳了一下,小陈才从懵懂中被戳醒,顺着戳自己的警员的手指,教堂的地面,明显的斑斑血迹,明白了,自己这次没有猜错,受伤的杀手,真的来到这了。不是这么巧吧?格丽思到底要做什么?不是跟她说了吗?别再参合这些事了,南非白人已经没有足够的力量来做任何事情,能苟延残喘一下,能安安静静,无病无灾地活下去,直到死去也就是上帝够体贴的了,难道他们这些人,脑袋竟然幼稚到连这一点都想不清,突然之间,感觉到自己的罪恶,自己不说,那谁回来这里,这些得意逃过一劫的远古化石,还是可以安安稳稳地活到被风化的一天,哪。。。。。。自己带着一群魔鬼来了,就如闯到蓝精灵村庄的格格巫,假如他们今天出什么意外,哪自己还真是跳到印度洋都洗不清了。
但他们到底为什么要给自己一枪,还有就是当时查尔斯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行踪告诉哈逊?自己有哪里惹他了,看来真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真的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回头看着汉斯拿着手机从大门口进来,一直到小陈的跟前,才凑在小陈的耳边低声地说:“我已经把机动部队给叫来了,你尽量拖延时间。”
小陈的脑子里又是轰的一声:都是自己事多,急什么呢?不是自己一向同情这些被人遗弃的残渣余孽吗?“部长,就这么些老头子,老太太,还要搞机动部队?太小题大做了吧?”
“你可能不知道,南非军队里现在掌权的,都是阿菲利亚人。”
“我怎么看到电视上的军队高官都是黑人。”
“一头一尾都是黑皮肤,但中间的,实际操作实权的,都是白人,尤其是空军和海军,已经陆军的装甲兵,陆航等技术性兵种,现在还都是白人的天下。”
小陈心里一阵苦笑:他妈的,假如今天真的双方打起来,这南非黑白的种族大战,自己就是一个南非的历史罪人,可笑的是,自己竟然是一个黄皮肤。
“陈,你笑什么?”汉斯在小陈耳边小声地问。
小陈这时候才在自己的臆想中回过神来:“汉斯,真的要打起来了,你扛得起吗?”
“你啥意思?”汉斯转过头来看着小陈:“你的意思是:现在撤?”
“你打电话去把机动部队给稳住吧!就这么几个老头子,老太太,我们却有五个人,”这时候才想起,那个被自己砍掉胳膊的家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