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在“噼噼啪啪”地烧着。
还是虾仔清醒,边拍打这烧着的裤子,边掏出电话:“你们几个,就等着大火把这里烧完?”
小陈一把夺过手机,递给西博:“打电话叫消防队吧!快点,要不线索全部就毁之一炬了。”
西博停止了笑声:“你怎么不打,你英文不差。”
“英文有用吗?我想说祖鲁语的会更好!”
“好,我来打电话。。。。。。陈,说真的,我也想受点伤,也想躺倒医院里。”
小陈没好生气:“滚一边去,早点干完活,回家洗洗睡吧!”看着西博拿着手机在叽里呱啦地说着什么?小陈暗暗叹口气:谁不想,躺在那光拿钱的梦,自己也是天天在做,但可能吗?
虾仔推了一下站在那发愣的小陈:“想什么呢?今天你怎么变得怪怪的?”
“虾哥,我们又被算计了。”
“你整天在游魂,不算计你算计谁,干活吧!别那么多儿女情长了,一会去问问白婆,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发现。”
“海伦?不!”话说得坚决,没等虾仔反驳或者提出疑问,就推着虾仔往现场走,消防车的鸣笛已经清晰可闻,小陈看了看声音传来的方向:“虾哥,一会消防员来了,你请他们尽量保护现场。”
虾仔看着小陈,眼光傻傻的:“好像太高难度了吧?”
“尽量吧!除了要摆我一道,我想很大的程度,也是销毁证据。”
虾仔也没再说话,摇摇头走了。小陈来到了房东身边,老头子此刻已经站了起来,看着小陈走过来,还敬了个军礼,表示感谢,小陈指着厂房:“你没事吧!厂房是谁租的。”
“赛库!”
怎么赛库又跟白人搞到一起了?到底他是什么人啊?
“这不是原来的哪家厂房吧?”小陈问走过来的西博。
西博指了指旁边再旁边的一家:“那间就是原来的厂房。被阿齐兹长官破获后,就一直封存到现在。”
“设备和一些证物呢?”
“证物在南区警署,设备在里面。”
看看正门上的封条还在,贴得牢固,应该没有人进去过,从间隔的矮墙走到后院,看到围墙外几个小型的水池,指着水池问房东:“这水池是干什么用的?”
“这事净水池。”房东指了指一六的几家厂房,原来这里是一家大的染布厂,布场倒闭后,我把厂房隔开几家出租。”
“哪其他的几个厂房呢?到现在还空着?”
“对!经济不好,没人要!”
“能打开给我看看吗?”
“当然可以!”
趁饭都到自己车里拿钥匙的时间,小陈吩咐西博:“你去净水池提取样品,看看有没有含毒品的残渣?。。。。。。记着,一切结果保密。”
打开门锁,小陈已经明白一切,两个厂房中间的隔断,已经被凿了一个连皮卡都能进出的洞。这样几个厂房就是想通的,小陈从凿开的墙洞一路走来,里面空荡荡的,原来放在这的几部机器,早就已经不翼而飞。
“啥都没有,就是一堆烧毁的纸屑!”
一堆黑乎乎的纸屑,还踏踏实实地堆在那有些边角的地方,还闪着火苗。小陈目测了一下离刚才爆炸的门的距离,足足三十多米有多,也就是说,杀手没走多久,但他知道自己会来,所以匆匆烧掉带不走的证物,装上炸弹才走的。
操他妈的,来晚了!“荷西,你请消防队的先生,别用那么强的水压,火浇灭以后,把这堆东西带回警局。。。。。。记得我要原封不动。”
“我尽量吧!”
今天感觉还真有点不对劲,看着众人在忙碌,小陈自己却在围墙外的马裤上呆坐着。在